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的品种。
火核沉默了好半天,大概是在分辨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又看看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的两人,才说道:“打一顿算了。”
等两个人飞一般地在火核的允许下逃跑,我才不满地问他:“你把我说的当真了?”
我还没离谱到送人去死。
火核弯了弯眼睛:“我都记得的,你讨厌流血杀人,但我不想你被他人议论。”
“……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了。”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还记得某个人说脑袋上戴上竹蜻蜓就可以飞起来呢。”
“宇智波火核,快闭嘴!”我大怒。
不过族里后来的风向出现转变的原因,是又旅听见类似讨论时插了句嘴。
“木遁?”她听得有点莫名,“虽然你们和千手的先祖是亲兄弟,但是宇智波千织会木遁的事也太奇怪了吧?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发生吗?”
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又旅跑来和我确认了。
总之当时的场面很乱,毕竟千手这个词在族里也算骂人的形容词。
觉得被又旅侮辱愤而不顾对方尾兽身份瞪出写轮眼的、立场偏向主和陷入沉思甚至惊喜的、怕尾兽发狂一个劲拦着冲动的族人的……
又旅跟我描述时快活极了,她不太喜欢我们宇智波,难得见我们吃瘪,都忘记我也是个宇智波了。
“……”总之误打误撞,把这件事捅出来,又旅也算大功一件了。
这之后不少族人见到我后,都是一副想起什么、继而愁眉苦脸的样子。
和千手一个祖先真的很打击他们。
又旅也因为这件事变成了一些族人的狙击对象,一群宇智波隔三差五组队抓猫,被猫耍得团团转。
又旅玩得很开心,我建议又旅改个名字。
“?”又旅有点疑惑。
“你觉得杰瑞这个名字怎么样?”我睁着眼睛指猫为鼠。
又旅拒绝得很快:“什么奇怪名字,虽然我现在不得不屈从于你们宇智波,但也别想践踏我的尊严。”
“……”这个听不懂我梗的世界真是没救了。
和千手联系的事陆陆续续进行到了年末,惠理沙在出了一次任务后懵懵地找到了我。
“千织大人,我这次在外面遇到了一群千手。”
我赶紧给这倒霉孩子检查哪里受伤了,有没有被下什么符咒。
这可和小时候火核遇上千手柱间不一样。
毕竟那时候我知道火核起码还得活蹦乱跳个十几年,遇上的还是少年柱间,当时自然就只剩感叹他命大了。
检查完毕,结果是无。
我有点不可思议,问她什么情况。
她说遇上的是好几个成年千手,那几个忍者把她放了。
休战期间,可没什么抓俘虏互相交换的默契,更何况上场战争因为猿飞羽衣的加入这种默契还被打破了。
惠理沙能活着回来简直是奇迹。
“千织大人,千手真的打算和我们结盟了吗?”惠理沙的表情很是纠结。
我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毕竟凉真就死在和千手的战争中——虽然当时杀了凉真的是猿飞的忍者。
但这次千手又放过了她。
“这种事也说不准,你怎么看呢?”我询问她的态度。
惠理沙摇头:“我不知道,千织大人。”
“明明这次千手放过了我,但我总觉得要是结盟了,会不会就是背叛凉真他们了?”
惠理沙的神色十分担忧。
“……”我陷入沉默,好半天才慢慢开口,“结盟和原谅不是一回事。惠理沙,我们没办法代替已经死去的族人去原谅任何人,但是这种因他人好恶挑起来的、看不见任何未来的战争也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
更何况千手和宇智波的纷争本就有黑绝在背后做推手。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代表辉去原谅千手。
泉奈不能,族长也不能。
惠理沙显得更迷惑了:“您是说,结盟是结盟,但是我们仍要恨着千手吗?”
“这种事也太远了,我想不到那时候我们会是什么心态,”毕竟原著的宇智波一族还拒绝了跟随族长,我托着腮坐在她旁边,年幼的忍者满眼懵懂,我们面前是烤得吱吱作响的年糕,“但是别为难自己去怎么想,没人能管住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族长也不行。”
讨厌千手就讨厌,大不了就老死不相往来。
惠理沙哇地缩了下脖子。
“族长的话……我觉得还是能管的。”她小声地吐槽。
我不由失笑。
随着新年到来,族中的积雪堆了厚厚一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