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新保镖在电话里问:“这么晚了,老板还没下来,我是不是要冲上去?”
王叔又打开了平板:“冲什么冲,这才多久,你安心等着吧。”
过了又差不多一个小时,江淮生发了条短信过来,直接发到王叔手机上:“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
王叔心里有一种果真如此的感觉,他通知在楼下的保镖:“行了,回去吧,咱们今天下班了,明天早上再过来。”
保镖很快回到地下车库,等着司机开车的时候,他忍不住好奇的问:“王叔,老板这气冲冲的,来找谁?该不会是捉奸吧?”
司机没好气的说:“捉奸会他一个人上去吗?雇主的私事,不要管太多。”
发完消息的江淮生只是得到了短暂的中间场休息,他之所以选择发短信,而不是打电话,是因为刚刚嗓子一点喊哑了。
他没有任何变态的爱好,哪怕司机跟了他多年,他也不想让其他人通过他的声音脑补出他刚刚做了什么。
“喝点水,你出了好多汗。”
顾棠从储物架上取了一瓶常温的电解质水,很贴心的拧开后递过来:“喝这个,我这里没有你喝的那个牌子,将就一下。”
对他来说,卖五十块一瓶的矿泉水和两块钱一瓶的矿泉水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的,补充能量的电解质水,他也不会买最贵的。
江淮生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仰起脖子灌掉将近一瓶水。
他的头发全都被汗水打湿了,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冒出汗珠来,浑身黏腻,嗓子又干又咳又疼。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确实太过了,五年来,江淮生就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强度的运动,既然顾棠愿意伺候,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自讨苦吃。
“行了,喝完水先去洗澡吧。”
久别后重逢的鏖战自然非常疯狂、沙发上、浴室和桌子还有镜子面前……家里一片狼藉。
顾棠叹了口气,先把地面上的杂物全部都收起来,派出扫地机器人勤勤恳恳的工作。
他把已经变成软面条的大少爷捞到浴室里,仔仔细细的用温热的清水冲干净。
有血丝在清水里飘出来,顾棠就带上指套做检查。
他一只手压住乱动的大少爷:“别扭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
他里里外外都碰过,做都做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江淮生睁着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看他,更准确的说是瞪他:“都怪你!”
喝了一瓶水下肚,他的嗓子没那么哑了,至少能正常说话出声了。
“好好好好,都怪我。”
他做的确实有点过了,有点轻微撕裂加出血,得上药,还得观察一下后续会不会发烧。
顾棠帮忙清理的动作温柔了几分,或许是贪恋这份温柔,江淮生都不反抗了。
他自欺欺人的想,反正反抗也没用,还不如躺着享受,犯不着这么委屈自己。
顾棠就当洗大型猫狗一样,把江淮生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一遍,还让人躺在浴缸上,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头发也洗了一遍。
他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按摩头皮的时候,江淮山竟然累得在浴缸里睡着了。
顾棠叹了一口气,先把人抱出来,擦干净身体,裹上浴袍,然后给江淮生戴了个干发帽。
这些东西都是回国之后新买的,当初没仔细看,以为是中规中矩的纯色款式,现在发现竟然还有两只短短的兔耳朵。
戴在江大少爷那张臭着脸的脑袋上,可爱又好笑,莫名还有几分色气的感觉。
江淮生期间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呼吸均匀,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熟了。
顾棠修长的手指在头发中穿插,没一会儿就把江淮生的头发吹得干爽蓬松。
顾棠的臂力很强,他把人像是烙饼那样很轻松的翻了个面,又把之前提过来家庭医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自己要的东西。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这个医药箱可比他读书的时候工具全乎许多,他翻出那种伤药,透明的膏药抹在指套上,轻柔的进入。
江淮生猛地睁开眼睛,像一只警惕的小猫:“你干什么?”
顾棠拍了拍他瞬间紧绷的肌肉:“放轻松,给你上药。”
“哦。”
江淮生闷闷的把脸朝下,一次遮住自己上药时露出的难堪表情。
他根本没有睡着,只是贪恋那一份温柔,所以装睡。
不过其实身体很累,而且鼻尖都是熟悉的香气,所以昏昏欲睡。
上完药之后,他就被放到了顾棠的床上。
随后那个无情的家伙就走了,听动静应该是在整理客厅的东西。
这个真不公平,虽然他比以前健康了很多,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也说手术非常成功,没有任何后遗症,但是再怎样,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