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也别闲着,把貂皮大衣脱了。”其中一个男人说。
裴晓宇:“哦。”
话音一落,裴晓宇灵活上前一个飞踢把其中一个踢倒在地。
“我草!干他!”
裴晓宇练的是武术很杂,十一二岁的时候在武行干过杂活,跟着武术师傅学形意拳,后来跟了宋彦明,永叔的干儿子是中华武术会的教练,宋彦明把裴晓宇送过去认真的学了两年,武术会还有个洋人,挺喜欢裴晓宇,教他学柔术。
这两个人都是光有体格没有技巧,正常对打对裴晓宇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但没想到这俩有配合,有个人倒地之后紧紧地抱住裴晓宇双脚,一时间动弹不得挨了两拳狠的。
老婆婆见状捡了石头扔他们,没成想他们连老人都想打,裴晓宇得了个空抓着其中一个的胸口蓄力使了一招蟹挟。
那人倒地,似乎是足踝关节受了伤,裴晓宇知道另一个人肯定要趁这时候干他,提前掏出了枪。
“不是,哥们儿……”那人看清眼前的玩意儿是枪,不敢再动。
裴晓宇感觉到右脸颊胀痛,牙齿也痛,暗骂了一句妈的,心想还是枪好用。
“东西还回去,滚远一点。”裴晓宇说。
东西还了,人走了,裴晓宇送老婆婆进了家门才急匆匆赶去赴楚鸿哲的饭局。
楚鸿哲见到裴晓宇,着急得站起来,“谁弄的?在哪儿你告诉我。”
裴晓宇解释了下原委,这种街头斗殴是随机事件,他也没心思整顿浍河的治安。
裴晓宇进卫生间看了看镜子,脸有点肿,脸颊擦伤,好在牙齿没什么事,但是嘴有点张不开,看着这满桌子的好菜却吃不了多少。
“下次碰着什么事,就提我的名字。”楚鸿哲说。
裴晓宇笑了笑,“有用啊?”
楚鸿哲也笑,“别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
“那你也知道我,知道我找你要说什么?”
“知道,码头公司的事儿我给你办,但现在的永新航运太小了,在浍河码头汤都喝不到几口,照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你们那边是怎么想的呢?”
裴晓宇:“我这趟来就是要弄个新公司,扩张业务。”
楚鸿哲笑:“成,那你自己操心一下成立个新公司,招招人就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跟我说,我给你办。”
裴晓宇意外又不意外,一句“为什么”卡在喉咙问不出口。
但楚鸿哲是个直来直往的,“我挺喜欢你的。”
裴晓宇一个只会意淫老板的小光棍哪里见过这个阵仗,登时脖子红到耳根。
“我没那个意思。”
楚鸿哲顿了顿,然后哈哈笑,“想什么呢,做朋友。”
裴晓宇松了口气。
“这么怕我?”楚鸿哲问。
“怕你什么……”
“怕我对你有别的意思,还是说你已经名花有……”
裴晓宇忙打断:“有什么有!有病!”
还怕有歧义,补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