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酒就断片,谁知道我突然摊开这个秘密你会不会跑,难道我不应该谨慎点?”比起他,傅邵易可就自若多了。
“我醉酒跟你说了多少?”
“这可暂时不能说。”傅邵易说,“等你问完我问题,我还得问你呢,让你提前知道了,你使坏骗我怎么办?虽然我们都接吻了,但我也不太敢完全信任你清醒的时候会比酒后诚实。”
傅邵易明显的商人思维,一丁点潜在亏都吃不得。
谢非迟听完这话,更是使劲地想要想起点什么事了。
可断片就是断片,此刻的他是无论如何都回想不出来两次醉酒之后,除了隔天能当场想起来的画面之外别的东西了。
两次醉酒时,他都觉得是系统出来跟他对话了,现在听傅邵易这意思,那就是他错认两次对方是系统了,还说了一大堆自己回忆不起来的话。
不过,傅邵易竟然第一时间不是把我当神经病?可真是神奇。
“想什么呢。”傅邵易见他开始神游,抬手轻碰了碰他的额头。
谢非迟瞬间回神,直接开口问他:“你怎么没把我当神经病啊?我是醉酒说了很多吗?你难道不觉得这事很诡异吗?”
“发生在我身上的诡异事件又不少,不稀奇了。”傅邵易淡定回答。
这回答直接给谢非迟整沉默了。
也确实,傅邵易身上还有个诡异的“隐疾”。
“那你知道我的真实名字,是我醉酒告诉你的吗?”谢非迟想了想又问傅邵易。
“你怎么可能告诉我,我不知道你的真实名字,你甚至朝我发脾气了。”傅邵易想到谢非迟第一次醉酒时,没忍轻掐了掐他的脸,“我能怎么办,只能自己猜了,没想到一猜就对了。”
谢非迟是真的很惊讶:“你这都能猜到?”
“你的网名不是迟一吗?你每次介绍自己的名字都会停顿一下,从你的口型看,不难辨别。”
谢非迟更是一脸诧异了,此刻的他算是更明白了,他来到这个书里世界,根本就是来瞎闹的,傅邵易这个“纸片人”很聪明,也很敏锐。
我不会才是假的吧?
想着这个如此真实的世界,谢非迟是真的开始怀疑自己了。
“我不会在你们这个世界已经全暴露了吧?除了你,有别人知道吗?”谢非迟没忍问他。
傅邵易倒是回答得很快:“应该是没有,我们一同接触的人里面,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应该只有我看出来了。”
虽然他怀疑过他爷爷傅贾和傅栩言了,但毕竟没有证据,不能确认。
谢非迟听完这话只是眨了眨眼,心里还是怔然的。
“还有没有想问我的?开始轮到我问了吗?”傅邵易见他不说话了,问道。
谢非迟心里有些乱,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从何问起了,便只好开口:“那你问吧。”
他也想知道,傅邵易到底知道多少。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这是傅邵易对着清醒的谢非迟问出的第一个问题。
“”谢非迟听完沉默了两秒,然后轻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我来这里的上一秒坠楼了,坠楼后我摔在谢非卧室的床上了。”
这回答和醉酒的谢非迟说出口的话并无差异,傅邵易心里不由沉了几分,继续问,“为什么会坠楼?是发生什么了吗?方便跟我说吗?”
谢非迟看着傅邵易,在这个世界上,突然能面对有人想听关于他谢非迟的事情,思索了几秒,他选择了诚实应对,:“算是意外吧但也不算,起因是在我上大学的地方有个挺小型的绘画比赛,需要参赛者自己把画寄给主办方,如果得奖了前三名会有一笔奖金,所以我也报名了,我拿着画打算寄出去的时候,有个家里挺有钱的学长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也报名了,找人在半路拦了我,说想要买下我的画给他女朋友去参赛,因为他女朋友也报名了,但因为有事没来得及画出东西,想弃赛又怕到时被主办方公布名单影响了她的名声”
谢非迟说到这静了几秒。
傅邵易也没出声打断他。
“那个学长出价其实比能得第一名的奖金还多,但我拒绝了,没想到他却非要我的画,见我不愿意就想直接抢,他们人多,我好不容易甩开他们的时候,却一时跑茬了路,稀里糊涂跑上一个教学楼的顶楼天台,抢画的时候没想到失足了。”谢非迟继续说到这,突然自嘲一笑,“你会不会觉得我还挺傻的,明明是为了奖金才报名的,也说不定我的画还无法得奖,而人家都把比奖金更多的钱送到我面前来了,我还不要,非要去争那几下,没想到直接把命争没了。”
“那画是你的心血,你极力拒绝的时候预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傅邵易听他这么说话,直接道,“做错事的是那些无法为自己的作为承担结果又愚蠢想走捷径的人,不要因为别人做错事去责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