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卓听到这,笑说,“你想他了你就直说,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滚,我就打个比喻,别说我想他这种肉麻恶心话,行吗?”主动提见不到傅栩言的是孟越,现在嫌肉麻恶心的也是他。
几人一阵子没见着面,一凑局就是一顿熟悉且不着调的寒暄。
自认不合群的谢非迟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很快,他注意到陆嘉培朝他看了过来。
“最近身体怎么样?应该全养好了吧?”陆嘉培问他。
谢非迟被一关心,立马坐直身子,“已经全好了,谢谢陆医生关心。”
“那就好,最近气温降得太快了,又是感冒高发期,你们都注意点。”陆嘉培又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陆大医生,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孟越说完这话,开始给谢非迟使眼色。
“”谢非迟瞬间接收到了,孟越看的是音箱的方向。
刚才陆嘉培一进来,孟越就立马把音箱先关闭了。
这眼神暗示过来,根本不难猜出孟越是要让他做什么。
谢非迟默默朝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来。
哪里知道,孟越却直接开口,“老陆,迟迟他说要给我们听个好东西,你应该会给他面子的吧?”
谢非迟:“”怎么变成是我说的了!
被孟越这一整活,谢非迟感觉自己心里压着的阴霾直接大幅度缩减消散了不少,只知道完了,要赶鸭子上架了。
“听什么东西?”陆嘉培先是一脸不解,在看到谢非迟的神色时,瞬间秒懂了,无语看着孟越,“你自己想整我,还说得那么好听?你以为谁跟你一样那么幼稚?”
“没整你,刚才我们都听一部分了,但被你进来打断了。”孟越说得一板一眼的,然后又走回音箱旁边,“老陆,我重头开始放啊,你们都听好了,迟迟分享的歌曲,错过今天就没有了。”
谢非迟心里表示无奈。
周遭安静下来。
很快,先是传出来一声熟悉的叽咕乱叫,而陆嘉培很给面子的进入状态认真“欣赏”从开头听起来根本算不上一首歌曲的吼嗤!!!!——吱、吱、
谢非迟和傅邵易、陈士卓下意识提前去看陆嘉培的反应,生怕不能吓到他。
妥妥一种‘我们都被吓到了,你可一定也要被吓到’的平衡心理。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孟越观察完毕,首先缺德地笑出了声,“我就说我当时会被吓到,你们肯定也跟我是一样的,要不说我们是好兄弟呢,get到的点一模一样!”
同样被突如其来响彻的一声怪叫整得心头一震的陆嘉培,神色极其无语,“你有病吧,在半山腰放这种东西,你是不是缺心眼。”
但孟越是谁,根本不怕挨骂,反正挨个整蛊完他心里就快乐了,还一直欠欠地说只有谢非迟不骂他能懂得他的点。
而谢非迟也确实把那首歌存在手机里了,因为他觉得江华肯定会喜欢这个抽象歌曲。
陆嘉培他不好意思吓,但江华就可以毫无负担了。
其实傅邵易也是属于他毫无负担的一员,可两人是一起被吓到的。
显得无聊又抽象的整蛊插曲为聚餐开场,多多少少把几人不会明说口的低沉绪绪拉动起来。
所以从某种方面来说,孟越确实是人才。
人一到齐,傅邵易就交代工作人员可以送餐上来了。
几人坐在阁楼的长形餐桌上,看着快上齐的中餐西餐,孟越喝了口热汤,第一个出声,“要不我说我那么喜欢来老傅组的局呢,瞧瞧老傅,算是我们几个人心最细的了吧,我最爱吃的东西都在这上面了。”
“闭嘴。”傅邵易给谢非迟倒了杯饮料,闻言直接道。
“我又不是骂你。”孟越跟没听到一样,又看着谢非迟说,“找结婚对象,就得找老傅这种对朋友也特别好的,准没错,当然,你也很好,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们老傅都显得活泼开心了不少。”
谢非迟握着杯子,听到这话,看了看傅邵易。
哪里开心了,明明被我折腾坏了。
孟越说出这话后,陆嘉培难得顺着他的话,也笑说,“老傅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一看到阿迟就变了样。”
此话一出,谢非迟和傅邵易同时看向他。
一个是注意到陆嘉培口头上的称呼,一个是在猜陆嘉培这话里面是不是有在表达其它意思。
没几秒,谢非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了,肯定是傅邵易特意交代他这几位朋友改的称呼。
孟越没注意到两人的神色,紧跟着又说,“老傅这叫那什么得偿所愿了,会开心到变样正常,谈对象不双标还谈什么,哦不对,你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在处对象了,结婚了那更要双标了。”
“”谢非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