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问傅邵易这个!
还好那个剧本并没有写这种事!不然他就需要立马去毁尸灭迹了。
而事实确实如此,当年他们确认关系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傅栩言,孟越、陆嘉培和陈士卓三个大直男简直惊掉了下巴。
哪怕他们看傅邵易那幅嘚瑟的样子很不爽,但也只能不情不愿信了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得臆想症,还不情不愿松口说:“行行行,你跟阿迟天下第一好,我们一直都是阿迟爱屋及乌顺带的,行了吧!”
傅邵易听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了,这才感到非常满意。
两人表达喜欢的方式确实不同。
傅邵易暗恋得大方高调,一幅我就是要让阿迟知道他在自己这里是最特殊的,自己才是对他最好的,以后可不要因为别人对你一点点好,就轻易被人骗去当对象了。
谢非迟暗恋得低调内敛,一幅我很想对傅邵易好,但不需要也不能那么明显高调,只是不知道傅邵易会因此不开心吃飞醋。
当年正式互通心意在一起后,谢非迟就开始懂得原来喜欢就是要双标的,更何况他们还是互相喜欢。
适量双标,爽度翻倍。
*
傅邵易带着谢非迟参观完高中、大学,两人在十二点半左右出了北城大学,在大学附近找了家店吃了午饭。
吃完午饭,两人还去私家影院看了场电影。
私家影院待着特别暖和且舒适,连续看完两部电影,哪怕两人同时说不想看了,也没急着离开,安安静静靠在昏暗的宽敞沙发躺椅之上,窝在对方身上。
两人似乎的的确确只是出来单纯约会的。
虽然谢非迟对于今天上午的出行,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只是他暂时不想戳穿。
而他已经明镜的事,傅邵易估计也明镜着,只是他也不明着说出来。
谢非迟觉得他跟傅邵易现在这样有点好笑。
索性,这对他们的相处来说好像并没有影响。
也不对,影响也有。
傅邵易昏睡三天之后,似乎除了跟他说起以前的事话会比较多,其余时刻都显得比较安静。
但谢非迟此刻还没想通是为何意。
还有,虽然谢非迟上午突然大胆控诉了傅邵易不亲他嘴了,傅邵易就付诸行动把他亲得呼吸差点上不来,可现在两人窝在一起什么也没干,特别纯情。
这样真不像傅邵易。
这个思绪,谢非迟保持到了他们回家,吃过晚饭,洗了个舒适热水澡,他还在想。
今晚的傅邵易还是没说要跟他一起洗澡,两人依旧是分开洗的。
虽然这样想不太好,但谢非迟坐在床边真的在不由思考着:傅邵易居然是这么老实的人吗?
难道前些天傅邵易一直拉着自己一起洗澡,跟天天满脑子想干坦城想见的事,只是单纯怕他一个人洗澡会出事而已?
脑海的小九九飞扬了许久,直到浴室传来动静,谢非迟才猛地回神。
啧,傅邵易人老不老实不知道,我反正挺不老实的。
怪不得有人常说,吃过荤的人就不会想吃素的了。
本来极力要压下心里的小九九了,却在看到头发只吹得半干就走出来的傅邵易,谢非迟心里的小九九又升起来了,他感觉此刻的傅邵易估计特别好rua。
是头发!
傅邵易很自然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时,谢非迟学着昨晚的傅邵易一样,抬手摸了摸他的发尾,学着他说话,“没吹干。”
“等会就全干了,你要睡了吗?”傅邵易也学他。
谢非迟不学他了:“时间还早,我不想睡,我想干点别的。”
此话一出,傅邵易抬了抬眉头,眼底带着笑意:“那我们阿迟想干点什么?说来听听?”
“我们前些天。”
“嗯?”
“我们前些天都是一起洗澡的。”谢非迟说。
傅邵易依旧:“嗯?”
“你现在不跟我接吻,也不跟我一起洗澡。”谢非迟又说。
傅邵易:“嗯?那上午在附中门口车上,我是在跟谁接吻?”
话音一落,傅邵易完全不设防,看着谢非迟直起身体,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傅邵易抬手盈盈握住他的两边腰侧,嘴角带笑:“干嘛呢?吓我一跳。”
谢非迟心下一动,很快,他回应了一句,“温饱思淫/欲啊。”
说完,他凑过去,吻住了傅邵易的唇。
没过一会。
粗重喘息粘液声伴随着有力的心跳声,不断敲在谢非迟的耳膜和心腔上。
每次谢非迟的主动,都会很快迎来自己缴械投降转为被动,然后完完全全变成了傅邵易在主导着他的欲/望。
谢非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