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能从封少爷手里活下来的能有几个?轮得到你吗。”
楚惊秋呼吸一窒,他整个僵在那里,巨大的愤怒如同这庞大的雨势一般,要将他吞没。
封邑,封家少爷,手段极其残忍,喜好s.用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没有的,在小说中,段衍每次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最严重一次是进了医院icu,差点没救下来。
楚惊秋手腕青筋暴起,握紧成拳,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手上,却丝毫不能浇灭他心中的怒火。
“诶,你们几个跟我出去,留下一个人看好这小子,我去接封少爷。”那人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挂断了电话,随着脚步声远去,似乎是离开了这个小巷子。
“这小子都昏过去了,我动一点手脚没事吧。”留下的那人动了邪念。
那人半蹲在段衍的面前,此时的段衍整个人昏迷了过去,衣衫被解开,裸露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出精致的锁骨,他眉眼生的极为好看,霓虹灯照在他的脸上,竟有一丝动人的勾魄,只是这张脸上满是青紫的痕迹,靠在墙上的额头鲜血汩汩流出,浸透了白色的衣裳,连带着周围的雨水有红色弥漫开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耳旁重金属的音乐响起,那人颇有心情的哼着重金属的节奏,手指碰到段衍裸露在外的锁骨,他整个人要俯下身来那刻,骤然发出闷哼的声音。
楚惊秋颤抖的握着手中的石头,用力的砸在了那人的头,他的眼赤红着,爬满了红血丝,看着那人的身躯倒在积水中,溅出水花,楚惊秋把手中的石头又重重的往那人的脑袋上砸,刚才他解开段衍衣物,想要非礼段衍的那一幕在楚惊秋眼前浮现。
楚惊秋失了理智一般,又砸了好几下在那人的身躯,直到那人彻底没有反应后,被火烧灼的理智才回了神,他猛然把手中的石头扔到一旁,手颤抖的去探那人的呼吸。
还好,还好,他虽然砸的次数多,但这副身体长期的营养不良,力气小,即使这人被砸出了一些血,但也只是短暂昏迷了过去。
楚惊秋安慰着自己。
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把那人的身躯踢到一旁,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在地上昏迷着的段衍。
楚惊秋生怕那群人很快回来,追上他们。
他扶着段衍,拐着弯走入了早上老头的店铺,奇怪的是老头不在店铺,但是店铺的门反而是虚掩的,他轻轻一推就可以打开。
他把门锁上,屏住呼吸把段衍的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侧耳听着外边的动静。
外边的雨势依旧是没有减少的痕迹,但楚惊秋依稀可以听见脚步声。
“……c,跟丢了。”
“……算了,就一个小玩意儿……”
雨势太大,他听的不是很清楚,但脚步声逐渐远去,楚惊秋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等身体真的彻底放松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在不断的颤抖着,他脚腕轻轻一动,就传来剧痛,他不得不靠在墙上,来缓解,浑身的疲倦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衣物湿透的寒冷仿佛要透过肌肤,刺骨而来。
可是怀中温热的身躯传递来的感觉让楚惊秋真的意识到,他是真的穿书了,段衍真的在他的怀中。
这种真实的感觉直到楚惊秋把段衍抱在怀里,颤抖的指尖去感知胸膛的跳动才落了地。
他把段衍紧紧抱在怀里,去感知怀中那温度,但很快他又小心翼翼的把段衍放置在店铺里的沙发上。
老头虽然抠搜,但对于自己的生活的确是很会享受,沙发虽然破旧,在上面扑着柔软的毯子。
楚惊秋浑身湿透,水滴落在木板上形成了坑坑洼洼的小水珠,他不能把自己的寒气传给段衍,文中描写的段衍身体不好,一受凉就容易风寒,是典型的病美人。
楚惊秋找出了一条毛巾,蹲在沙发的面前,闭了闭眼,小声道:“得罪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睁开眼,指尖轻柔的解开段衍的衣领,仿佛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只要一用力,就会破碎般。
既便楚惊秋已经刻意的不去注意段衍的身体,但还是会被吸引,窗子里依稀透过别人家的灯光,照在段衍的身上,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体的每一处脉络几乎都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连关节处都泛着粉嫩,如盛开的桃花般诱人。
楚惊秋拿着毛巾,每擦干一处,立马闭着眼睛默念罪过罪过,然后唱起了最炫民族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打破脑海中的旖旎。
艰难的擦完了身体,楚惊秋立刻拿着毛毯盖在段衍的身上,遮住了那美色,他才缓缓的长舒一口气。
他半跪在地板上,膝盖的伤口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浸透了水,也丝毫没感知到疼痛。
楚惊秋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段衍的乌发,指尖和乌发的交缠,手感宛如上好的丝绸,柔软到不可思议,指尖都残留着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