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称呼,他这么纠结干嘛。
楚惊秋失笑摇了摇头,多忧自己的想法。
“呀,有肉啊。”楚惊秋惊讶的从菜里面挑出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五花肉,虽然量少,看着也不怎么新鲜,但好歹能给段衍补补身子了。
“对啊,我昨天面试成功了,今天先让老板预支了一周的费用。”楚澄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是工厂流水线,我干的质检,工资一个月下来五千有的,攒攒,下个学期的学费有着落了。”
楚惊秋把菜挑出来,放进盆里冲洗,水流哗哗的,他听不清楚澄的话,微微侧头,大声问:“你说什么?”
楚澄走进厨房,自然的挑起洗好的菜,放进碗里,凑近道:“我说,我这个工作月薪五千打底,虽然累了点,但起码下个学期的学费有着落咯。”
“哇噢,那很好啊。”楚惊秋眼神专注的盯着手中的菜,碎发垂落,“嘶,你碰我干嘛,手那么冰。”
楚澄的指尖轻轻碰着他耳朵后面的某个地方,仔细摩挲着,“你这儿有一颗红痣,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楚惊秋想要别过头,但拗不过楚澄,他的指尖带着一股别样的温度,一直在那个地方摩挲着,有点痒。
突然,原本站的好好的楚澄整个人往后一倒,手中的碗哗啦一下落在地上,碰撞的四分五裂,白色瓷盘的渣子碎了一地,楚澄躺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小腿的某一处地方。
“楚澄?!”楚惊秋一惊,赶忙蹲下身去查看楚澄的情况。
他伸出的手还未碰到楚澄,便浑身发抖,大脑发出警铃,第六感让他下意识的往发出危险的地方望去。
段衍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的动作。
乌黑的头发正往下滴着水,打湿了肩膀,紧紧贴在身上露出好看诱人的弧度,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楚惊秋硬是感受到了一股……委屈?
“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我们……”楚惊秋竟没由来的慌张,耳朵红的发烫,他语无伦次道。
“疼,疼。”楚澄握着小腿,手臂爆出了青筋,声音都变得语调。
楚惊秋掰开他的手指,轻柔的揉着,低声道:“不疼,不疼,我看看。”
只见小腿上浅浅的印着一道黑色的印子,看着不像是摔出来的,更像是……某种东西特地的缠绕上去所留下的痕迹。
印子的中央比外围要稍微黑一些,仔细看,似乎还有隐约的黑雾在伤口上环绕着,但一眨眼,又消失不见。
“这……”楚惊秋不是学医的,不清楚这个是为什么,下意识的要扶起楚澄,道:“走,我们去医院。”
“让我,让我休息一下。”楚澄刚要把手放在楚惊秋的肩膀上,下一秒被拂开了,段衍冷淡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来。”段衍扶起楚澄,把他带入房间。
“休息一晚,如果没好再去医院看看。”楚澄对楚惊秋道,只是他的眼神一直在段衍的身上,尤其是在被打湿的肩头来回看着。
楚惊秋皱了皱眉,默不作声的挡在了段衍的面前,正是这个动作,让看到他们厨房亲密动作后,原本漆黑的瞳仁骤然变得赤红,似有风暴在酝酿的段衍安静了下来,在无人看到的角落,从漆黑的阴影之中一闪而过的黑雾没入了段衍的身影之中。
“你好好休息吧,等等做好饭给你端进来。”楚惊秋把门带上,转身看到了乌发滴着水,浑身湿透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段衍,眼神逐渐柔和了下来。
“大晚上的,你这么睡觉肯定要受凉的,没有新衣服了,用我的,可以吗?”
段衍轻轻点头,沉默的站在楚惊秋的身后,楚惊秋没有看到他眼神中触目惊心的贪婪和渴望。
楚惊秋刚拿出一件蓝色的短袖,段衍直接拿了过来,单手解开衬衫的口子,把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
他肌肤白皙如雪,看着似牛奶般滑嫩,只要指尖轻轻一捏,很容易留下红痕,引起人的施.虐.欲.望。
在小说中,作者多次描写渣攻很喜欢在段衍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尤其在脖子那块地方留下自己的牙印,来打上自己的印记,告诉所有人,这是他们的猎物。
楚惊秋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段衍的脖子,他的脖子修长,天鹅颈,优美的线条,连喉结的滚动都带着别样的勾人。
楚惊秋干涩的咽了口水,强迫自己别开目光,手掌心出了细密的汗。
他逃也似的出了房门,“我,我去找条干毛巾。”
房间里的段衍不在压抑掩饰自己的欲.望,身形逐渐幻化成怪物,伸出无数的触手埋入楚惊秋的衣物之中,段衍的脸上浮现出炽热的狂热。
他在楚惊秋的衣物之中留下了自己粘腻透明的体.液,带着扭曲的音调,把他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