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遗星没察觉不对,慢吞吞吸弹软的面条:“好吃。”
比泡的还好吃。
他觉得美味,专心地一点点吃泡面,咬了口溏心蛋。
吃完后,又给自己转了个小猪杂粮包,拿在手里慢慢啃着吃。
好像被虐待了很久一样。
贺嚣蹲在旁边看他。
陆遗星啃得更可怜了。
反正贺嚣虐待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样的苦日子他早就适应了。
贺嚣笑着揉他脑袋。
“周一了。”
贺嚣突然说。
陆遗星心突地跳了一下。
周二,周三……手里的杂粮包都不香了。
这一天过得真慢,到周二时气氛就有些不对,两人都没有提明天晚上即将要发生的事。
第二天中午,陆遗星抬眼。
贺嚣在对面办公,神色专注。
他移开视线。
贺嚣突然说:“今天周三。”
陆遗星:“嗯,差点忘了。”
他强定心神,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
不知不觉天黑了。
贺嚣:“你晚上加班到几点?”
陆遗星:“再一会儿。”
贺嚣陪着一起。
陆遗星回复着邮件:“你今晚要处理工作么?”
贺嚣:“我也处理一会儿。”
“好。”
八点了,谁都没说话,都工作得很认真。
安静的书房只有书页翻动和键盘声。
终于,贺嚣开口:“你什么时候休息?”
陆遗星:“快了,你呢?”
贺嚣:“我去洗澡。”
他走后,陆遗星长长松了口气,在书房装模装样待了会儿,回房。
他俩僵直躺在床上,都没有主动提那件事。
又正常地聊了下天气好不好。
贺嚣:“你这一周身体有没有不适。”
陆遗星:“还好。”
贺嚣:“那可能是那段时间激素波动,现在已经好了。”
陆遗星:“我问过医生,确实是暂时的假性症状,不用刻意揉通。”
贺嚣手都触碰到他胳膊,闻言,收了回去。
陆遗星僵直躺着,手虚攥成拳放在身体两侧。
贺嚣:“你自己感觉一下。”
陆遗星咬牙:“我做不到。”
“我来,”贺嚣侧身,手伸过去,贴在之前不适的地方,掌心拱着感觉了一下。
被冷落的另一边生出不满。
陆遗星闭了闭眼睛,睁开,用平静的口吻说:“贺嚣,另一边。”
另一边也满足了。
羞恼和诡异的麻意交缠在一起,
身体该不会真的出现问题了?
他身体之前裹着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这段时间疏于锻炼,紧绷感消失,手感软了一些,绵软地覆盖在骨骼上起保护作用。
现在穿的睡衣宽松舒适,很薄,能感觉到贺嚣宽大的手掌,指腹带着薄茧。他嗅到贺嚣的气息,突然皱眉,睁开眼:“我,我闻到了奶香味。”
贺嚣:“怎么可能。”
“真的……”
他眼眸害怕地晃动了下,嗅贺嚣袖口,很淡的带点甜的奶香。
“是不是我身上的?”
他按着贺嚣脑袋,让他闻。
贺嚣鼻尖凑近,嗅了嗅:“没有啊。”
“没有,陆遗星。”
他灼热气息沾染过薄的布料,哑声引诱。
陆遗星:“你尝一尝。”
贺嚣手背青筋跳动了一下,耳朵红得吓人,浑身热意蒸腾,手指都要去解领口,停顿住,许久,“可能是我用了奶糖味香水。”
陆遗星像抓住救命稻草:“真的?”
“嗯。”
贺嚣说,“刚买的,明天让你看。”
陆遗星长长松了口气,抬手揍他:“你有毛病啊,买那种东西。”
贺嚣无辜:“我也没想到你会多想——陆遗星——”
他顿了下,“你腿在做什么?”
陆遗星这才注意到微屈蹭着的双腿,浑身血往脸上涌:“不是——你手可以移开了。”
贺嚣手移开,往下。
……
不到三分钟。
贺嚣忍笑:“没事,很正常,已经很久了。”
陆遗星:“你还说!”
贺嚣:“你是孕期激素影响,所以会快一些,上次和上上次都很久。”
陆遗星闷在被子里,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