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手掌放在beta后后,缓缓移动,指尖碰到了那隐秘//之处深入,语气轻佻地开口道:“别人有的,你也有,怎么就不行?”
宋闻璟面露惊恐地说:“应忱,你有信息素狂乱症,我会死的。”
alpha的易感期,对信息素的极度渴求,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存在,无法给予alpha所需要的安慰。
那一次易感期,宋闻璟差点死在应忱手上,他的后颈被持续的啃咬下变得鲜血淋漓,身上每一道伤口都是alpha无法得到满足的证明,单纯的肉//体交//合只会让alpha在这场本能的博弈中输得一败涂地。
应忱被不停拒绝,本就不多的耐心被彻底耗尽,那股偏执劲纤毫毕现:“宋闻璟,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我是有病!可我这些年对你不好吗?让你有这种错觉。”
“那李瑀呢?他邀请你一起过易感期你就会答应吗?”
眼看着话题越来越偏,宋闻璟心下不好。
“你先冷静下来,我马上去给你拿药。”
宋闻璟想离开,却被应忱死死抵在墙壁上,易感期无限放大了某方面的情绪,一些压抑了多年的情绪此刻终于爆发。
“到哪去!你不愿意跟我过,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那两年前你被谁干得进了医院!宋闻璟,我恨不得杀了你跟那个奸夫!”
——“啪”地重重一响。
应忱收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巴掌,他不可置信,宋闻璟呼吸急促,他惊讶于自己真的抬起了手,又突然醍醐灌顶,为什么当初出院后,应忱时常看他的复杂表情。
原来…………
什么怕他怀孕不和他做。
不过是应忱嫌他“脏”。
宋闻璟所谓的献祭就是笑话,他手抖了下,胸口起伏不定,几乎说出了他遇到应忱最狠的话:“应忱,你真是让我恶心!”
“恶心?”
宋闻璟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觉得自己此生受到了最大的侮辱,他以为自己会哭,可他没有,而是一字一句道:“我到今天才看透你。”
“你敢和我做吗?你除了舔我一脸口水还能做什么!”
真正的应忱就是个虚伪至极的懦夫!他用他的忽冷忽热一直折磨着beta,身边的人明明来往不断,却磨得宋闻璟精疲力尽,仍旧不肯放过他。
海岛当地有许多制作的工艺品,有一种手工银制的戒指,上面可以镶嵌贝壳、珍珠,那个时候宋闻璟挑选了很久,选了一颗黑色的石头,因为应忱喜欢黑色,他偷偷量了应忱的尺寸,把这个礼物压在枕头下两天,在房间里找到应忱的墨镜之后,鬼使神差地把它拿上了。
宋闻璟觉得这个礼物有些拿不出手,于是在沿途的路边采了很多花扎在一起,打算一起送给应忱,却没想到听见了应忱和沈仪臣的对话。
——我只是不想看到那张脸过那样的生活。
戒指没送出去,那束花也被落在了那里,被进出的人群践踏,直至看不到它原本鲜活的漂亮原样。
应忱舌头顶了顶口腔,眼神沉沉看着宋闻璟:“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alpha真正进入易感期,骨子里的偏执被无限放大,应忱想,他不该心软,他的东西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哪怕被人沾上了污点,只要重重地再覆盖上他的标志就够了。
当发现自己珍爱的物品被别人未经允许就擅自使用时,应忱仍然记得两年前看到那张体检单时那种恶心感,如同冰冷的蛇在脊背上缓缓爬行,涌上心头的是一种被侵犯的嫉妒和愤怒,仿佛自己的私人领域被无礼地闯入。
自己的所有权被践踏,跟杯子上残留的唇印,书本上被翻阅的折痕一样,应忱无法接受。
可宋闻璟不是什么物品,他希望他向自己哭诉,不是自愿的,他拼尽全力也会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可是宋闻璟没有,他极力遮掩自己进过医院的痕迹,把那个人的痕迹藏得极好。
他原本不想这么粗暴的。
可他不知道宋闻璟怎么那么容易就能激怒他。
应忱手下大小助理有三人,laura是赵韵璇塞的人,最信任的还是沈斯,深夜他接到老板的电话,把车子开到了应忱所在的公寓。
没多久,只见应忱抱着一个人下来,沈斯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人被裹在床单里,好像死了一般,安静地任由应忱揽在怀里,露出的小腿白得扎眼,他瞳孔放大,只看见一圈青淤的掐痕附着在上面,往下还有淡淡的血迹。
“看什么,开车!”
沈斯连忙收回目光说是,连忙去碰越野车皮质的方向盘,他们的目的地是应氏旗下的私人医院。
半个小时的车程,应忱在车上咬开玻璃管制的针剂塞,给自己打了三管蓝色的抑制剂,管制药物不能这么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