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遗传?毕竟闻叔和谭姨那可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女财男貌,全都占了。美色确实误人,不过也有不误人的,她的小陆老师。
一想起陆丞西,她心里像喝了加了量的蜂蜜水,齁甜齁甜的,自然心情也好了不少,有了点笑模样。
“来很久了?”
闻予听到声音,抬头望向她,看着眼前背着双肩包眉眼生动梨涡浅笑的人,他心情也好上加好。
“没有,吃饭了没?先去吃饭吧。”
“嗯。”其实经过上次的事,有了结果,以后也就算了,她也不想一直耿耿于怀纠结于过去的事,毕竟现在她应有尽有,有亲人有爱人有朋友,从无到有走到今天,她真的很感恩。
何况他是陆丞西的表哥,又是闻爷爷的亲孙子,和谐的关系于大家都好,以前的事就当过去了。她愿意像跟室友同学甚至朋友那样心平气和不带有偏见的与他相处。
“那我带你去食堂吧,额,算了,还是去外面吃吧。”她不想被人在背后议论。
“你不是想吃涮羊肉?回来之后吃了么?”
“还没。”
“走,我请你,去你说的那家。”
那家是她跟陆丞西定情的地方,她俩有个心照不宣的约定,不会再带任何人去了。
“时间紧,随便吃一口吧。”南归没有见外的上了车。
闻予见她主动,心里高兴的不行,一面打着方向盘一面对她说道:“你说的对,练车要紧。”
两人在学校门口的餐馆点了几个小炒,闻予到是没有之前那么矫情,也吃了一碗饭。饭后载她去了西郊,一路上他都在跟她介绍西郊的情形,说这里这靠近大院,小时候经常跟游一洺几个来这边玩,这边果树多,以前就是不吃,果子还没到熟的时候也会被他们青的红的全给摞了。
真没想到像他们这种人还有这样一面,她以为会像电视中的纨绔几代一样从小在国内国外满地球跑呢。
“呵呵,你在想什么?”看着她挑着眉毛有点惊讶的样子,他笑着说道:“都是从那会过来的,你呢,你也很皮吧。”
她?她真正算得上能记事的时候,就是爸爸没了,然后被人丢了天天让人打骂挖笋干活吃不饱饭,还被送去了福利院,那里小孩子都挺独的,小小年纪都互相防备互相竞争讨老师护工喜欢,进而希望能获得多一点的关照。
不仅仅是她,陆丞西也没有什么美好童年,九岁丧父,又因为妈妈跑了,从小遭村里小孩排挤,虽然被他妈妈接过去一阵子,但是他从来都不想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过往。
“不记得了。”她也不知道要回他什么。
闻予好像察觉到话题有些不对劲,马上转移话题道:“过一阵子那边的樱桃都熟了,我带你去摘,那树有年头了,我记得挺甜的,结的果还挺大的。”
这里是挺偏僻的,有个不小的水泥场地,地上用黄的白的油漆画的各种标线,像个简易的练车场。周围都是没过小腿的野草地,其实市内也能找到地方,但是他怕碰到熟人过来打扰,印象中就记起有这么一地儿,连夜找人过来画的。
两人换了座位,南归握着挂挡杆,不敢动,游一洺和朗寻哥的车就够贵的了,闻予的只能更贵。
“这车夺少钱?”南归讪讪的转过头,。
闻予觉得好笑,“你就大胆的开,一天一辆也有车换的。”
不是换不换的事,如果真一天一辆,不对,就算只有前几天被撞的那两辆,她这驾照成本算起来也高得离谱了,要不,就算了,考不考的有什么要紧,就是拿了本她也不敢上道。
“这里没有车没有建筑物,不用担心,大胆一点。”
南归犹豫一番,踩了离合挂了档,慢慢悠悠的开始起步,闻予在旁边看的多说话少,只是方向盘该打满的时候提示一下,该挂挡的时候说一嘴,总之一番指导下来,南归到没觉得紧张压迫,练得还不错。
看时间还早明天又休息,正好路过秦师傅的手工坊,南归让他把自己放那就好,闻予问那是做什么的。
“做手工的。”她解开安全带,跟闻予道了谢,说改天请他吃饭,辞了别就转身进了大楼。
闻予在车里打量着这座楼,看着墙外挂着各色招牌,地处偏僻这地方的手工坊能做什么?坐了一会就掉头去了公司。
闻予今天心情异常的好,下属都察觉到了他的喜色。好多人趁着这个机会上来申请签字审批,秘书见状也心照不宣得配合着。
闻予忙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大院,这一晚他睡得很踏实,又做起了那个梦。
已经许久没有梦到他那个糟糠之妻了,梦中她抛弃自己,又嫁给了一个小白脸,两人恩爱非常,他一时气不过,跟那个小白脸起了龋齿,结果她一点也不向着自己,一直偏袒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