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都懒得跟这种头脑不清的人多说一句话,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谭淑态度突然就软和下来,又来找她,带了点求人办事的态度让她跟闻予好好说说,就说她知道有些事可能做的不对,叫他适可而止。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也知道谭淑现在是得罪了闻予又有求于人,但就这态度像是认错的么?而且他们的事干嘛要一直来找她传话?
后来谭淑第三次来找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叫他们有事自己解决,别来烦她。谭淑一脸震惊。
果真是个头脑不清的,“你究竟是哪来的脸来堵我给你办事?你是失忆了么?你若是再来骚扰我我就鼓动闻予让他加大打击力度,让你比这时难受百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想也能猜到个大概,不然不会一次次来找她。
闻予好像也知道了这个事,后来谭淑真的就没再来找过她了。
闻予知道南归虽然不说但是她一直介意瞒她的那件事,他总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可一直没有好时机。
这天出院回家,闻予坐在车里,开了口:“这段时间辛苦了,总是拖累你。”
“对于陆丞西那件事,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瞒着你,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更不知道她不想要你的孩子,真的以为她担心你养胎,回来的时候我看你的检查结果都不好,陆丞西的情况也不好,我就想等你胎相稳固了再说,可是没想到后面竟然没了。后面结婚的时候我想说来着,被你打断后我就贪心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可是我不后悔,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那你有没有想过,哪怕这么做,最终也得不到什么?”
闻予看着车窗外抽发的新柳,是春天了呢,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如果他和她能像周而复始轮换的四季就好了,可以重新再来。
“可是我没办法。”
本该三月的行程在四月中旬终于提上日程,南归将大毛二毛交给裴语帮着带,清明回了躺老家,之后又去了趟云来寺。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看着已经很久没联系的对话框,最近的包裹是彻底没了,陆丞西是走出来了么?
这样也好。
闻予刚出院就开始没命的投入到工作中,李多乐和蒋嘉裕在国外的项目搞了半年终于成行,刚回国就举办了盛大的酒会庆祝。
因为太忙也没关注国内,宴会临近尾声了还是没看见闻予。打了电话没人接,信息又不回。
“你最近别惹他。”贺西风倚靠着花雕石柱语气也算不上好。
“怎么了这是?闹别扭了?”李多乐不知道内情,只是一回国听说了挺多边缘消息,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外圈那点事都是毛毛雨不值一提,可是惊讶的是黎悦跟贺西风关系那样好,他都没保住她。
一回来就听说黎家现在被审查呢。
黎悦哭着找到贺西风,他本不想管,念着多年的情分,也帮着走了点门路,可是闻予这人向来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肯定就是万事已经准备的充足,能死死拽住别人的命脉的那种。
几人现在都不是十来岁靠家里的公子哥了,三十来岁的年纪,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和人脉。
更何况是闻予,不到20就单枪匹马出来干,哪怕先天起势难免脱不了家族关系,如今也早就脱离了父母家族的光环,谭家闻家哪个能掣肘他?
别说掣肘,帮衬还来不及,毕竟将来闻谭两家都是要靠他挑大梁的,除了他谭家哪一个像样的?
黎悦也是个拎不清的,惹着闻予不顺心被整几次了?还不长记性,闻予这种看着万事懒得计较,可真要计较起来她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接得住?到底仗着什么在一直挑战他的底线。
“叫你别管,他现在连自己家的都不放过,你就别上赶着找抽了。”
“什么情况?!我和老《蒋》在国外忙的跟狗一样,谁知道国内消息啊!”李多乐倒吸一口气,闻予这是炸毛了?
赵许安笑呵呵的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热闹不嫌事大,“封家做货运的,你不知道他家四艘货轮被扣在斯里兰卡两个多月了?”
“阿予干的?”蒋嘉裕也有些震惊。
“他找他同学干的。”
“因为什么?”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不知道,他小姨天天回家找谭老爷子哭,估计屁用没得,阿予至今也没朝面。”
“老《蒋》你们的事怎么样。”贺西风岔开话题
闻予每天把自己安排的像陀螺才能不去想那些永远没有出路的事。最近他觉得好累,晚上成宿成宿的失眠,眼瞅着住院养回的那点又倒了回去。
每到快窒息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摩挲无名指上的戒指,可是以前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