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吃过呢,你吃过么?”
“没有。”
“你也有没吃过的东西啊,来,我摘一个咱俩尝尝。”说着就伸了手,闻予手再快也没她快,刚握住她的手腕就听到她“嘶”了一声。“小心扎手”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得,扎了一手刺。
“怎么样?快给我看看。”闻予一把扯过她的手查看着。
“没事没事,你带钱了么?”考虑到一旦真是人种的被逮到多不好啊,两人刚落脚,还没让管家去换钱,哪来的钱。
南归也知道,可是实在想尝尝,“这肯定不是人种的,对吧?肯定是野生的,对吧?”
闻予看她歪着头眼巴巴求认同的样子,他还能说什么。
“嗯。”
“我就说嘛。”得到认同的南归小心的扭下一个,迫不及待的扒了皮吃到嘴里,其实味道说不上来,口感像猕猴桃,味道有点像黄瓜。
虽然味道没有想象中的美味,可她以前还没见过,还是很稀奇的,不客气的摘下帽子要多摘几个。
才摘了三个就听到远处传来的“汪汪声”,“不会这真的是人种的吧?哇,那惨了!”
闻予说没事,大不了一会叫人送钱来。
汪汪声越来越近。
南归顾不得了,别为了两三个野果被狗咬了,“快溜快溜。”推着不动的闻予就催他赶紧上马。
可到手的果子也不舍得扔,她把绳子倒挂脖子上,兜着三个满身带刺的仙人掌果子就开始策马狂奔。
一会的功夫狗就追出来了,在后面狂追两人。
这真是丢死人了,可别一直追到酒店,一时间两人竟像偷瓜被逮住的猹。
“啊!”
“怎么了?”马蹄声也掩不住南归的嚎叫声,闻予以为她被狗咬了。
“没事,快跑!”
两人跑进林子狗就没有再追了,可是南归却悲惨的来了现世报,就摘了四个果子不至于吧!
两人狼狈回到酒店,遇上熟人问他俩去哪了,南归可不好意思搭腔,灰溜溜的进了房间。
脱了衣服看自己胸口和肚子,刚翻了帽子的仙人果掉下来的时候透过纱衣扎了好多刺,好疼。呜呜呜她在再也不偷果了。
听到敲门声,南归放下衣服开了门,是闻予。
“你没事吧?刚才你怎么了?受伤了?”闻予一脸担心关切。
可让她怎么说?
“没事。”
看她皮笑肉不笑的含胸驼背的样子,闻予有些着急,“是不是伤到后背了?到底伤哪里了?”
眼瞅着闻予要拉她去看医生,南归被逼的没法,直说了,仙人掌果翻了帽子,掉下来扎了她一身刺,现在蹭的衣服难受。
这要是去看医生医生问怎么弄得不得被人笑死,她可不去看医生。
“那我看看。”
你看什么你看啊,这没法看啊。
“不用了我自己能弄。”
弄个鬼,她垂着头剥了好久脖子都酸了,还是没弄干净,胸口肚子还是有刺扎着难受。
闻予见她态度强硬也没坚持,“手上扎的刺剥干净了么?我借来了针和镊子。”
手是可以的,而且真的很难受,她左手给右手也剥不了。
南归乖乖伸出手来,闻予笑着捏过她的手仔细查看,五个指尖扎了不少呢。
很奇怪,南归看着低头给她认真剥刺的人,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在梦中见过?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好像经历过似的,但是眼前的人好像不是他,又好像是,一时间怅然若失心里空唠唠的。
等闻予盯着她看了许久她才回过神。
“还有么?”
“没了。”
也许又是海马效应吧。
晚饭过后,闻予站床前,看着摆着一床的内裤,挑来挑去,一会觉得这个老气那个太暗沉,一会又觉得这个太花哨那个太暴露,巴掌大的布料他足足挑了两个小时才决定好。
换上之后对着镜子转了几圈,看着镜中的自己暗自鼓劲,重活一世后背和腿都没了狰狞的疤痕,平整无缺,很好。
这是第二次做这种事,好像羞耻心已经没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不想回忆,出门前他不断地暗示自己这次不一样了,全都不一样了。
闻予穿着敞开的浴袍,一条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大敞四开的衣领一直延伸到腰线,推开拉门踩着拖鞋来到假山后的温泉汤浴。
南归正一手翻着手机一手捏着小蛋糕悠闲地坐在池边,小腿哗啦啦的踢着水,暖呼呼的舒服极了,因为身上的刺没剥干净她不敢下水,还是忍忍回国再说吧。
听到声响转头就看到迎面走来的闻予,衣襟开的那么深,甚至露出了深色的底裤边儿,看他走到池边就慢条斯理的脱了浴袍,宽肩窄腰的精瘦身材展露无遗,胸膛和腹部肌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