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
李管家恭敬道:“对,你丈夫的卧室。分房睡不利于夫妻感情和谐。”
迟诺假装无事发生:“好的。”
迟诺泡温泉泡得浑身酥软,这会儿什么都不想了,就想躺下来歇一歇,非常自然地入住了薄寒臣的房间。
面对薄寒臣三百万的大床垫子。
迟诺坐在上面躺了下去,光背部感受还不够,翻了个身,将小脸狠狠贴了上去,脸蛋上的莹润的肉都挤扁了一些,“舒服。”
没多久。
薄寒臣也泡好温泉回来了,打开了房间门。
迟诺发觉有人来,连忙爬了起来。
他乌黑的发丝凌乱了一些,只好背对着薄寒臣,柔软浴袍包裹着的小屁股压在了两只脚上,瓷白的脚面透着点粉,诱人极了。
薄寒臣突然觉得喉结有些发紧发痒,屈起冷白的指节抵在喉结上磨了磨:“薄太太不先分床,难道是要视察一下自己夜间的工作环境吗?”
这一句话挑逗性极强。
显然是要找一下刚刚被迟诺语言羞辱的场子。
迟诺雪白的耳朵瞬间红了。
狗东西。
他这不是也才进来吗?搞得好像他故意不分床,要和他睡似的。
什么叫夜间工作环境?!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迟诺努努嘴:“你敢吗?”
薄寒臣不以为意:“有张证在,怎么说,我也是和迟老师的合法床友,有什么不敢的?”
合法床友?
一句话把迟诺干自闭了。
迟诺一脸不情愿地吭哧吭哧抱着被子,开始分床,说:“你一半,我一半行了吧。”
薄寒臣轻笑:“我说的分床,是分——床和地铺。”
迟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地铺虽然硬,但也能睡。
迟诺在柜子里多抽了一床被褥,卷吧卷吧努力把地铺铺软一点。
他还是喜欢偏软一点的床。
只是迟诺刚铺好,薄寒臣就躺了上去。
迟诺:“?”
刚刚在心里骂了薄寒臣没有?突然觉得他人又好起来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迟诺有点愧疚,礼貌地说:“你要不还是睡床吧?我睡相很好的,保证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薄寒臣漫不经心地睇了他一眼。
迟诺还穿着浴袍,领口宽松松的,露出了一排精致的锁骨。
他的性感喉结又上下滚动了,某处也产生了变化,怕被迟诺发现,于是不动声色背过身面向冰冷的墙壁,微哑的声线矜淡:“不用,我珍藏了三十年的节操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侵犯。”
节操。
早没了。
对不起,薄总,离婚了我一定提两箱奶祭奠一下你失去的处男身份。
迟诺:“好的。”
迟诺关了灯,一夜无梦。
黑暗里。
薄寒臣睡不着了,狭长丹凤眼盯着浅淡月光照耀着的墙壁。
他对男色女色都不感兴趣,能让他驻足的只有事业与荣耀。
可是,这次回到江城。
某处怎么好像突然有了对迟诺冲动的肌肉记忆?
难道他和迟诺真发生了什么?
他喝酒后断片忘了,迟诺在骗他?要不要假装喝醉一次试试迟诺的态度?
太奇怪了。
这时,李管家给薄寒臣发来了消息。
李管家:「少爷,您睡了吗?」
李管家:「您有没有身体不舒服,我今晚吃多了羊汤,现在浑身滚烫、胃部烧得厉害,已经将冯医生请来了别墅。」
李管家:「您和迟先生如果有任何不适,请下来就医。」
薄寒臣垂眸,视线在对话框上停留了几秒。
部分症状与自己的相符合。
今晚又喝了不少羊汤、又泡了温泉,上火了,才会突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