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化作软绵绵的情丝似的钻入了薄寒臣的耳内。
薄寒臣口干舌燥,缓慢地睁开了狭长的双眸,他的意识混沌。
他本是一个欲望很重的男人,青春期时遇到的尴尬他一个没少过,只是他对性没有过好奇与探索,只是那个阶段的清晨和夜晚随随便便就会映,可是他的童年经历导致他连自我触摸都不愿意进行。
和迟诺结婚当天,他也确实没想过做愛,他也没想过真正离婚,试图和迟诺协商柏拉图。可是迟诺已经把衣服脱了,发丝乌黑柔顺,精致的小脸好像他童年时期一直隔窗仰望的洋娃娃,小翘鼻,姣好的唇瓣是嫣红色的,肩膀纤细雪白。
剩下的薄寒臣很正人君子的没怎么看。
只记得迟诺锁骨上的一颗小痣是浅浅的一个点,因为羞涩收拢的大腿内侧的那颗小痣是纯黑的,像是用故意点上去的,也很小。
除此之外,身上莹润雪白的肉就再无瑕疵,胸脯的某处也是偏明亮色系的桃粉色,比樱花粉更鲜艳,比浓郁艳丽的玫粉色稍显清新。介于两者之间,薄寒臣轻易就判断出了具体的颜色。
从那之后,这一幕就好似红烧烙铁,深深印进了薄寒臣的脑海中,那截漂亮的小腰在无数次午夜梦回被他用各种手段掐得发颤。
这样是不对的?
这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做。
酒意麻痹了他的所有理智,驱使着他去做他想做的一切。
他不认同这种下流的行为,可是精神上有十分贪恋震颤,好像只要稍稍一回想,就像是压住了他兴奋的交感神经,让他不断地兴奋,不断地陷入糕曹,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在极端的情况下,将他这部分记忆和消化掉的酒精一起带走。
而他现在,又要重蹈覆辙了。
他真的很渴迟诺。
真的真的很渴迟诺。
迟诺在流理台前洗了手,将两个小青苹果切块放入了锅中。青苹果润肠胃,蜂蜜中有果糖,可以促进酒精的分解和吸收,薄寒臣喝了青苹果蜂蜜水肯定会舒服的( ̄▽ ̄)~*
迟诺转身要去拿蜂蜜。
这个时候,他突然被人从背后拥住,那种清冽的薄荷香和浓郁的酒味相互交织,迟诺很快就意识到了是薄寒臣。
迟诺下意识就要挣脱:“薄寒臣。”
薄寒臣还在醉酒状态,听觉也是时有时无的,根本听不见他的呼唤,他现在只知道他抱着的人是迟诺,他想和迟诺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如果能让迟诺快乐,那迟诺就不会和他离婚了,他想钓出迟诺的馋瘾。
薄寒臣高挺的鼻梁抵在了迟诺的脖颈上,用鼻尖一寸寸描绘着迟诺的肩颈线,察觉到迟诺的挣扎力度小了一点,将迟诺反转了过来,双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肩膀,用牙齿去衔咬撕扯迟诺雪纺白衬衫上的小纽扣。
又和上次一样。
迟诺也知道当下薄寒臣肯定是真喝醉了,纤薄的双手抓着薄寒臣的肩膀往外推,可是他的力量哪里抵得过薄寒臣的一丝一毫,还没把人推开,薄寒臣已经将他衬衫的领口咬开了。
灼热的气息和视线几乎将他的胸骨击碎。
迟诺被薄寒臣放在了流理台上,随着薄寒臣的作乱,他的双手只好抱住了薄寒臣的头,衬衫褶皱堆在了纤细雪白的臂弯上。
随着薄寒臣炽热的薄唇的一路深入。
迟诺白亮肚皮下的难以启齿小情虫似乎也和薄寒臣的火热相互配合,把迟诺折磨的快要哭了,湿润的眼角晕染着诱人的粉,小巧的鼻翼翕动,似乎要晕过去了。
薄寒臣好像真的醉透了。
真的,再睡一次也没关系吧。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被发现了他又要怎么找什么理由呢?
明明在薄寒臣清醒的时候装得那么矜持,为什么在薄寒臣醉酒的时候就能轻易沉溺呢?
迟诺还在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思考。
可是薄寒臣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抬起了头,他意识里面的双眸中泛出了十足的侵略性,托住了迟诺的后脑勺就和他接吻,那饱满又甜美的唇让他欲罢不能,用唇齿撬开了迟诺的唇齿,更深入的掠夺着他口中的芳香。
薄寒臣在这方面蛮横不讲理又荤素不忌。
几分钟后,迟诺的口腔似乎都被这个恶劣的男人用舌头刮痧了,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了,单手后撑着流理台上仰着头小口小口的喘气。
薄寒臣单条手臂抱着迟诺就将他带进了卧室,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指节扣进了领带,用力一扯,将领带扯了下来,邪气地笑了一下,欺身而上。
不管了。
先享受了再说,反正薄寒臣不知道。
迟诺心想。
不管他想不想,薄寒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