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禾再怎么瞒也瞒不过整整一月啊,不过一周,沈思月还是知道了,当时又是一阵慌乱,沈思月病的更重了,那日拿着白绫半夜站在二夫人和柳成的窗前给里面的人递血字遗书,给柳成吓的不轻,好一段时间没去二夫人房中,后来二夫人使劲手段才复宠。
如今哥儿生存的世道难,但柳成一个有头有脸的商人还真怕他们这种不要命的,后来柳绵的处境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但也是三天两头的跪祠堂。
最近又因为柳绵擅自招婿之事,柳成勃然大怒,说柳绵根本没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又是一场大闹,柳绵每日只有下午到晚上有个去陪沈思月的时间,其他时候都在祠堂跪着。
不幸中的万幸可能就是柳成是个体面人,柳绵如今招赘之事闹得如此盛大,礼箱都从自己私库抬了六箱,闹得人尽皆知,柳成纵使再不想认到时候也得捏着鼻子出席认下这个赘婿。
而这群小厮说坏话的地方虽然人流不大,却还是有两三人经过的,目睹了这一切的几人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里的震惊,看来柳府绵哥儿的事迹又得新添一笔。
那接了绣球的猎户也是真可怜,摊上了个这么厉害狠毒的哥儿,几人心照不宣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