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楼谪发现自己更变态了,看着柳绵的脚都想亲一下…
楼谪惊悚地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变态了,老天爷,这真的是正常的吗?不是,古代有没有心理医生啊,他现在非常需要预约一个心理咨询师。
算了,亲一下老婆压压惊。
楼谪抬头缠着柳绵讨了一个甜甜的早安吻,也差不多把迷迷糊糊的柳绵亲醒了。
“去看看还要带什么吗?我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柳绵被楼谪拉了起来,楼谪应该事后给他按摩过了,身上没有初夜那散架了的感觉,就是有点酸胀倒也能接受,主要是昨天楼谪也收着了。
除了腮帮子疼喉咙干以外,想到昨天楼谪看自己哭得厉害,都准备结束了,结果自己又稀里糊涂地送过去,他怎么说来着?
什么我帮你啊…柳绵清醒过来面如火烧。
楼谪没戳破柳绵的窘迫,这不是柳绵的问题,连他想起来都躁得慌。
楼谪给柳绵喂了大半杯水,又哄着人喝了粥填填肚子,“等会儿就要吃午饭了,先垫垫肚子。”
柳绵喝粥的时候,楼谪就在旁边报备着自己带了什么东西,让柳绵看看还缺什么不。
“可以了,多带些银票,到时候缺什么再买就是。”柳绵声音哑哑道。
和以往那种哭过后的哑声不一样,柳绵这样倒像是嗓子遭过什么东西破坏一般。
柳绵一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就瞪圆了眼,伸手捂住了嘴巴,随后闭嘴喝汤,并决定今日不再开口说话。
楼谪听到柳绵的声音也忍不住面红耳赤,真是…太胡闹了。
这段时间大家都是一同用午餐和晚餐。
今日也不例外。
沈思月看着今日饭桌上格外沉默的柳绵有些忧心,看向正在给柳绵布菜的楼谪出声问道:“绵儿今日怎么了?”
柳绵可是最期待这次出游的人,怎么一言不发?
沈思月不必细说桌上人都明白柳绵的异常。
楼谪给柳绵盛汤的手腕都是一抖擞。
沈思月狐疑地看着二人。
“绵绵他嗓子不舒服。”楼谪硬着头皮解释道,柳绵也睁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又给沈思月夹了块五花肉,示意沈思月快吃饭。
“怎么不舒服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安禾立刻紧张道,三两口把饭扒完,噔噔噔就跑了出去。
桌上人都没来得及阻止。
楼谪收回刚刚伸手准备制止安禾的手,完全没想到安禾跑这么快,“我们是准备吃完饭后一起去看下医师,开几副治嗓子的药方带上再出发的。”
“少爷生病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啊!”安禾不高兴地看着楼谪和柳绵。
柳绵头疼扶额,看着一脸懵的孙大夫,和一脸少爷生病我看着天经地义的安禾,摆了摆手示意安禾出去。
“姑爷都能在这,我也要在这,少爷以前从来不这样避着我的,到底怎么了!少爷,你别吓我。”安禾害怕担心得紧,根本不愿意出去。
楼谪现在心虚得紧,都不好意思把安禾直接提溜出去。
还是在一旁忧心不已的沈思月收到柳绵求救的眼神终于福至心灵。
“安禾,我想起来我东西还没收拾好,你跟我一起去收拾一下,有谪儿在这看着就行了,我们围一大堆人在这孙大夫也不好诊断,等会儿结果出来了再问就是了,只是嗓子哑了,又不是成哑巴了,你别紧张。”沈思月拉着安禾就想出去。
但安禾劲儿大,沈思月一下还没拉动他,听了沈思月这话安禾更担心了,甩开沈思月,凑过去拉着柳绵的衣袖,看着柳绵眼泪汪汪道:“少爷,你到底怎么了,你不会真成哑巴了吧,你说句话啊,你别这样安禾害怕。”
柳绵忍无可忍,给了安禾一个大板栗,声音哑不成调,无可奈何地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安禾松了口气,能说话应当没什么大事,边跟沈思月出去,边絮絮叨叨着:“就是哑得很严重,难怪少爷不愿意开口说话了,吓死我了,郎君还要收拾什么来着?我们快去吧。”
孙大夫摸着胡子诊脉,又让柳绵张嘴,看了看柳绵的口腔,再到写药方的时候全程没说一句话。
房间里安静得可闻银针落地的声音。
本来光顾着不好意思的楼谪看着孙大夫一直一言不发的样子,衣袖都绞紧了几分,紧张道:“怎么了?大夫?很严重吗?”
孙大夫轻飘飘地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
第77章
“严不严重你不清楚吗?你们年轻人啊, 行房事还是得节制一些,这喉咙肿的啊…估计得肿两三天,我开了润喉的药方, 这是下火的药,姑爷你也喝些吧。”
这没一时半会儿磨不成这样。
楼谪那张近几日越发白的俊朗面庞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