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爹亲以前并不爱理我,我一度以为爹亲不喜欢我呢,后来才明白爹亲是生病了,真好,现在终于可以让爹亲带着我们出去玩了,夫君,你真是个大福星!”
柳绵浑不在意地一带而过他儿时总是一个人的事情,除了刚开始那几年,他总是在院子里的树下一个人孤独地刨土,长大点后他就可以自己偷溜出去玩了,还会去学堂上课。
他见过很多受过苦的人,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苦的,他努力长大,努力学知识,努力提升自己,让柳成不得不给自己三个铺子,努力赚钱给沈思月请医师,现在沈思月病快好了,他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运最幸福的人。
柳绵开心地在楼谪胸口处蹭了蹭。
楼谪摸了摸柳绵的脑袋,柳绵不在意,但楼谪却会想到柳绵小时候一个人没人理会时会有多无助,嘴角还带着温柔的弧度,楼谪的眼中却满是疼惜,“要是能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
他一定不会让柳绵孤立无援的。
柳绵却摇了摇头,趴在楼谪怀里,把玩着楼谪覆着薄茧的粗糙手掌,轻声道:“这样就很好,只要能遇见你,无论早晚我都很开心。”
比起无能弱小的小时候,柳绵更想楼谪认识的是现在光鲜亮丽的他。
“哎对了,你说酒楼这次事情到底是不是罗长生啊?”柳绵好奇地问道。
“八九不离十,不过这里面可能不只有他的手笔。”楼谪看出来柳绵想转移话题了,顺从地回应道。
柳绵把身体撑起来,有些奇怪,“这怎么说?难道罗长生在安陵县还有相熟的人?”
“嗯,你想想,他一介在外苦读三年的落魄书生,没出安陵前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能这么精准地找到了几个这么熟练的地痞无赖。”楼谪顺着柳绵的背漫不经心道。
柳绵拉着楼谪点了点头,“有道理,你好聪明啊!”
随后柳绵眉宇间又绞了起来,紧张道:“那会是谁在帮他啊,他们这次没得手,会不会还要再做坏事啊!真是服了,人丑多作怪,这样的人怎么还能被京城的小姐看上啊,祸害人家姑娘。”
又想起来罗长生辜负齐玉这么多年的事,柳绵愤愤地不行,生气地锤了锤床板,怒道:“这人又坏又毒的,什么东西啊!”
楼谪好笑地把柳绵抱紧,“好了,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快睡觉吧。”
至于罗长生的合作对象,楼谪倒是心里有个想法,除了原著里走阴暗坏种风的主角程逍年,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帮罗长生的忙。
虽然他才是酒楼幕后老板的事情程逍年并不知道,但程逍年肯定不会介意帮自己的小弟惩治一下不识趣的前妻,就像原书中的他就因为些三言两语而谋害了柳绵的性命。
楼谪将人搂的更紧了几分,大手温柔地拍抚着柳绵的后背哄人入睡,垂眸敛起了眸中的深色。
一夜无梦。
今日楼谪和柳绵先去了琉璃店看情况,不出所料的人满为患,柳绵高兴地放下帘子播报喜讯,
“夫君,你真是个经商天才,开什么火什么,就没见你手下的店空过,听说你这琉璃名匠的事情传遍了周县,你看看,那边还有好多邻县的马车也在排队呢!”
“只是一时新奇罢了,等琉璃店开满明安,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了。”楼谪揉了揉柳绵的脑袋。
“开满明安?!”柳绵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地呢喃,“好远大的理想。”
“开满明安,按照琉璃的利润粗略计算一下,那你不就是明安首富了?!”
首富,是想想柳绵的嘴角就止不住上扬的词语,“那我不就是首富夫郎了吗?”
柳绵还挺美滋滋的,楼谪捏着柳绵的脸颊肉晃了晃,“你都不质疑我一下?这就美起来了?”
柳绵鼓脸把自己的脸颊肉救了出来,自己心疼地揉了揉,理所当然地回应道:“要是别人我肯定就让他少做春秋大梦了,但是你哎!楼谪!我觉得你一定可以!你以后肯定能成为史书上带着神秘色彩的人物。”
楼谪似笑非笑地看着认真的柳绵,半晌才轻笑出声,把人揽在怀里,下巴压在柳绵的肩膀上,柔声道:“那我可不能让我的宝贝夫郎失望了,夫郎也加把劲儿,把你的云水阁开满明安,到时候我是大首富,你就是小首富。”
柳绵的耳根被吹得微红,矜持地点了点头,默默在心里握紧拳头,“我会努力的。”
他也不想被楼谪甩得太远。
楼谪拍了拍柳绵,“笨蛋,我的钱也都是你的钱,到时候我给你上交的地契越来越多,你想想高不高兴。”
柳绵高兴得合不拢嘴,抬手捂住嘴,就留一双弯弯亮亮的圆眼睛,语气里带着欢喜,“真的啊,到时候你那么有钱也愿意给我交地契啊?”
“当然了,我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