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说着就想拉着楼谪的手看看,楼谪避开了,“不知道,但上面有不知名的湿粉,要不是看得仔细我都注意不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先别碰我了。”
柳绵听到更担心了,“那你怎么还自己拿啊!多危险!我们快去看大夫,你们两个,再叫上两个人把他们送去官府,注意点,用干净布料把那几件衣服包住,别碰到了。”
“不用着急,我刚刚用手帕包着拿的,不让你碰只是以防万一,你先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再走,我去洗个手就行,没事的,先找人查库房别的衣服有没有遭殃吧。”楼谪安抚道。
……
“使人奇痒无比的药粉,柳成也是个人才,还好今日你在库房,刚好抓住了,不然让这批衣物流出,不敢想象后果会多严重。”从官府出来的柳绵后怕地拍着胸脯。
虽然陈掌柜和那小厮在公堂上哭爹喊娘,泪流满面,还偏就默契地没有卖了柳成这畜生。
甚至当府医看出那衣物上的药粉究竟为何物,那小厮自知在劫难逃后,把罪名全揽在了他自己身上,固执地说他就是见不得柳绵这么有钱,他眼红,没人指示,也没人包容。
最终连陈掌柜都没判下,就那小厮一人下了大牢。
然后一查,果然又是一个无牵无挂的地痞无赖一个,这罪名也关不了几日,等过几天出来就能拿上柳成给的大笔钱财逍遥自在了,这孰轻孰重他自然精明非常。
“你的手痒吗?”柳绵紧张地捧着楼谪的手,虽然刚刚大夫已经说了没事,但柳绵还是对楼谪拿了那么多衣服往那小厮脸上霸气一甩的样子印象深刻。
尤其是那小厮在公堂上时不时抓一下脸,整个脸抓得血刺啦的样子也十分骇人。
楼谪摇了摇头,乖乖把手摊开任柳绵打量:“真没事,你看。”
柳绵半晌后才忧心忡忡地把楼谪的手放下,“没事就好,真是很烦人,他们这些人太无赖了,连坐牢都不怕,真是防不胜防,我得多挑几个靠谱的打手在店里守着,你跟我一起去吧,你看人准。”
“他们这些人无非是想坐段时间牢出来吃香的喝辣的,我们不让他们如愿不也是易如反掌,不必忧心,到那时候他们就要狗咬狗了。”楼谪在公堂上冷眼旁观陈掌柜和那小厮撒泼耍赖就是因为他心中早有对策。
“如何做?”柳绵一脸好奇地看着楼谪。
楼谪勾了勾手,柳绵立刻凑近了几分。
楼谪好笑地看着凑到嘴跟前的白皙脸颊,不亲白不亲,楼谪余光观察了下周围环境,没什么人。
“啵”一声。
柳绵原本白皙的脸瞬间红透了,捂着脸懵懵地,声音都心虚地压低了几分,“你干嘛!这可是在外面!”
好可爱,楼谪快速地给柳绵的另一边脸也啵了一下,看着柳绵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住,整个人红得冒烟,楼谪好笑地低声道:“我的夫郎,我想怎么亲怎么亲。”
“你你你不知羞!”柳绵捂着脸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浑然不见平时伶牙俐齿的劲儿。
楼谪不再欺负老婆,把柳绵的手扒拉下来拉在手中,然后给柳绵小声说着他的打算。
听了后,柳绵眼睛一亮,崇拜地看着楼谪,“你好聪明!脑子转得好快!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段时间后,被放出来的小厮来到柳府,欣喜地拿着钱财出了府门,不过一个转弯的功夫,便被人套了麻袋,一阵拳打脚踢,他在牢里一直惦记的酬金也就这样被人抢走了。
最后白蹲了一段时间牢,那小厮找不到凶手,自认也算是有柳成的把柄,就上门威胁,以图再拿钱财,柳成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无依无靠的地痞无赖,事没办成,拿了那么大笔钱还不知足,和个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没过几日,安陵县的乱葬岗,就多了一具新尸。
于此相伴的还有几个眼熟的尸体,一细看,可不就是之前在珍馐阁闹事的几人。
听见柳绵的声音,楼谪挥退了来汇报的人,那人出书房时,还看见柳绵捧着新衣喜滋滋的笑容,有些晃神,也就是柳郎君这般天仙的人物才能让自家主子宠爱非常吧。
楼谪张开双手,柳绵立刻和归巢的小鸟似的扑进楼谪怀中,“夫君,快试试新衣合不合身,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云城了!”
手下出去的时候自觉地把门带上了,楼谪抱着怀里喜气洋洋的人忍不住亲了又亲。
随手把桌上多余的东西推开,将气喘吁吁,眼神迷离的人放在书桌上。
柳绵看着窗外的烈日,还有如今身处的环境,不太愿意。
楼谪拉开柳绵按住衣领的手,熟练地亲了一下,然后轻声哄道,
“没关系的,书房只有我们用,明天就要去云城了,在外多不方便啊,还有爹亲和安禾在,我们得抓紧时间,等会儿沐浴完刚好试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