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着呢,不着急。”楼谪虽然这样说着,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柳绵,好笑地揉了揉柳绵的脑袋,“你这么急干嘛,一早上尽看你急去了,是我考试还是你考试啊?”
柳绵没好气地拍下楼谪的手,“你也知道是你考试啊,早点去适应一下环境,免得紧张知不知道啊……”
“那些人都押送去官府了吗?”楼谪拉住柳绵,自然地与柳绵的手十指相扣,看向安禾问道。
刚巧不巧安禾和沈思月都是爱观察的小男孩,措不及防又吃一口狗粮,沈思月终于明白为什么安禾总是跟他吐槽他儿子和儿婿腻歪得恐怖了,这气氛,确实是很难融入他人,而且随着二人的相处,这个现象明显越来越严重了。
安禾被秀了一脸恩爱很无语不说,还得老实回楼谪的话,“都送去了,常乐带人看着的,一个不落。”
楼谪点了点头,看向府门口停了许久的马车,“辛苦了,走吧。”
到了府试封锁严密的院子门口,沈思月和安禾都说完了祝福的话语。
楼谪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柳绵的手,锐利璀璨如黑曜石般的星眸微微黯淡,上扬的眼尾垂了下来,像楚楚可怜的大型犬科动物,嘀嘀咕咕道,“府试要考三天…三天见不到我了…你别太想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听到没…”
柳绵本来觉得没什么的,楼谪这个表情一做,柳绵也有点不舍得了,拉住了楼谪正在缓慢松开的手。
沈思月和安禾简直没眼看这两人,默契地看天看地再看看树。
被柳绵拉紧,楼谪那双漂亮的黑眸一下焕发星光,现在人烟稀少,仗着马车的遮挡,沈思月和安禾自觉远离默契地观鼻子观眼。
柳绵拉着楼谪的手借力亲上了楼谪那不自觉抿住的唇,浅尝而止,温热湿润的触感转瞬即逝,楼谪伸舌舔了舔唇。
柳绵从耳根子烧到脖颈,忙推着楼谪去衙役那里过检验身,“好好考试,加油!我三天后来接你,我给县里捐了钱,每天中午会有补汤,你记得要,给你装了不少银子在背篓里,别苦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