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谪立刻答应了云绍意的提议,让二人简单教了他们规则, 让四人上场, 楼谪在旁边帮柳绵看牌。
安禾被按上凳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姑爷,要不还是你上吧,我不会打啊。”
楼谪放心地拍了拍安禾的肩膀, “肯定可以的, 这种东西还是看运气,就是新手火才好呢, 我可是完全没打过,你至少以前知道这个东西不是, 没事的,你那么多零花钱,别担心。”
安禾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还是在其他三人殷殷切切的眼神期待下硬着头皮上了桌。
然后悲伤一输三。
噢,不对,还有个帮柳绵看牌的楼谪,他是一家输四家!
安禾晚上睡觉前,都还想着柳绵喜滋滋地数着钱分给楼谪,还夸楼谪厉害的样子,复盘了一圈后,安禾脑中灵光一现,终于知道楼谪为什么非让他上场了。
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楼谪就算准了云绍意和云韶颜都会骨牌,少爷肯定赢不了他们,那可不就只能赢赢他高兴高兴了吗!楼谪这个心机深沉的家伙还可以趁机在旁边赢得夸夸!
真是诡计多端!安禾气鼓鼓地盖着被子翻了个身。
次日,云韶颜又来找他们说正经事了,经过昨日一场牌局,几人明显熟悉了很多。
云韶颜也不复第一眼看上去的高冷模样,乐呵呵地过来捏了捏安禾的脸,“小安禾,今天要不要一起打骨牌啊,给你机会一血前耻,哎呀,怎么这个表情,有这么不高兴吗?”
安禾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脸颊解救了出来,“云姐姐何事?”
“来找你家公子谈生意,他们人嘞?”云韶颜往安禾身后看了看。
为了方便,云洛安直接分了一个院子给楼谪他们住。
安禾看了看尚青的日头,心里了然,少爷早上没被拉起来锻炼的日子一般都得睡到午时,“云姐姐稍作等候,我去喊少爷他们。”
云韶颜摆了摆手,“倒也不急,反正都在家里,我晚些时候来找便是,小安禾用早膳没?我带你去吃云城的特色早点吧,麻酱云吞,等会儿给你家少爷他们带点。”
安禾其实吃过,他们上次来云城云绍意就带他们吃过了,还挺独特,偶尔一吃确实让人难忘,安禾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云韶颜一眼看出他的心动。
忙推搡着人走了。
门窗紧闭的室内只有清晨的微光透过,却穿不过三层床幔,地上还散落些一些轻薄的衣物,定睛一眼,不正是楼谪不让柳绵穿出去的衣服吗。
上好的布料已经有些褶皱,甚至过分处有些布料被撕成两半。
窗幔中高大的人影微蜷,以一种绝对亲密的姿态牢牢抱着怀中人,伸出被子的蜜色臂膀将人罩得严严实实。
就露出了些许衬得格外白皙的清瘦肩头,上面也遍是红痕,被稳稳当当抱在怀中的人梦里好看的眉眼还微微绞起,好像被什么难以承受的东西反复欺负过,眼尾脸颊酡红一片,睫毛看着还有湿意,仿佛梦中都被纠缠着。
怀中人滑嫩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楼谪无意识地收紧臂膀,更靠近了几分,柳绵眼睫颤了颤,唇瓣都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喘息了一下。
但他太困了,眼皮重得掀不起来,连踢一脚某个一大早上又精力充沛起来了的人的力气都没有,有的人就像永动机,柳绵凭着下意识的本能你喃了一句不要。
这下好了,柳绵自己没醒,把永动机喊醒了。
等安禾他们玩了一圈带着麻酱云吞回来的时候,楼谪他们的房门还是没有开的迹象。
云韶颜没见过这个情况,还以为楼谪和柳绵生病了呢,想去喊他们的时候,被安禾面无表情地拉住了,“走,喊上云绍意一起打骨牌。”
但凡再走近几步,他家两位爷的面子里子都得丢个一干二净。
安禾又怒输三家维护了他家少爷和姑爷的形象。
安禾心酸地抹了抹眼角,把给柳绵楼谪带的两碗云吞全都吃了解气。
等到下午云韶颜才看到楼谪,还是在厨房,收到消息过来的云韶颜一脸疑惑看熬着汤看着心情非常好的楼谪,“你怎么自己下厨?府上的东西吃不惯吗?”
“怎么会,府上的饭做得很好吃,我刚还跟府里的师傅请教了两招呢,这白吃白住的多不好意思,我做饭还算可以,煲锅汤聊表下谢意,不然实在过意不去。”楼谪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笑眯眯道,“刚还听安禾说你找我们了几趟呢,我还说煲完汤去找你呢,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力所能及义不容辞。”
云韶颜眼睛一亮,“我看云城的云水阁开得很好,想继续跟云水阁合作,再多开几个店铺,把周边的县城也开上,我可以负责资金和成本投入。”
楼谪笑眯眯地盛了一碗汤放进托盘,又舀了一碗清粥,“能跟云姐姐合作是我们荣幸,我去跟夫郎说一声,晚上可以一起协商一下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