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露出一个我懂的眼神,“我跟你姑爷以前也是好兄弟呢。”
安禾知道柳绵这思维是掰不明白了,也不强求,把柳绵拉起来推了出去,“真没那回事,小祖宗,你快去哄姑爷去吧,记得我说的,强调你就喜欢姑爷,只爱他一个人,男人就爱听这种话,肯定哄得好,快去吧。”
柳绵站在次卧门前,还想跟安禾聊两句压压底呢,安禾已经溜之大吉了。
柳绵无奈地轻轻敲了两下门,约等于微不可闻。
耳聪目明的楼谪当然听见了,但不想说话,默默地裹紧了被子往里面睡了一点,给柳绵空出了一个偷偷溜进被窝的位置。
结果外面窸窸窣窣了一下就没声了?!
楼谪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柳绵真就这么走了!?
楼谪委屈地咬住被子,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漠无情的人,真就这么走了?!
但他来敲门了,会不会是晚上被他的冷脸吓到了,要不然他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去吧,楼谪委屈地又咬了一会儿被子,确定没人来后,头顶乌云地起身拿起枕头。
然后又迅速背对着门口躺好了!
品质良好的木质门打开没有刺耳的吱呀声,只有微微摩擦的声音。
装睡的楼谪感觉到被子被掀起一角,很快就有人钻了进来,柳绵还是瘦,冬日的棉被压在身上不见一点起伏,但楼谪心里美美的,他就知道,夫郎没他肯定睡不着,夫郎还是爱他的。
但很快感觉到柳绵身上传来的寒意,楼谪冷厉的眉心间不自觉压出一道浅痕,不太满意次卧的床怎么这么大,他根本都碰不到柳绵。
柳绵正在心里默默喟叹楼谪火炉一般的体质呢,没睡的这边都这么暖和,柳绵准备等身上暖和些在凑过去哄人,结果就被熟睡的人熟稔地捞进了怀里。
柳绵手脚冰凉得紧,一入怀楼谪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柳绵穿了一个什么里衣啊,摸着跟纱似的,穿这么薄,难怪凉冰冰的。
楼谪闭着眼睛把柳绵的两只手塞进胸口处,也不嫌人凉,又把小冰块抱紧了些。
柳绵盯着楼谪紧闭双眼的俊美脸庞,手下是炙热滚烫的胸膛,柳绵小心翼翼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楼谪却把他按在怀里按得紧紧的。
“凉,放在心口会受寒的。”柳绵小声道。
楼谪没说话,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
柳绵身上很快就在某个人工发热机的帮助下暖和了起来,食指微微动了动,柳绵的心也动了动,柳绵轻点楼谪的胸口,小声说道,“夫君,我不喜欢哥儿,就喜欢你,如果你是哥儿的话,我就喜欢你,其他什么哥儿女子汉子我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只爱你。”
“我心里只有你也只要你,你别慌张。”
柳绵小心地亲了一下楼谪的眼睫,楼谪眼睫敏感地颤了颤,但没睁眼。
柳绵抽出手,这会儿手暖和了,轻松就抽了出来。
柳绵拉着楼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薄薄的皮肉下心脏搏动的声音传来,
心如鹿撞。
楼谪睁开眼睛,还装着呢,“你怎么来了。”
柳绵眉眼弯弯地凑近身亲了楼谪唇角一下,“换了身新衣服,来让夫君瞧瞧。”
言罢,柳绵将被子掀开,探身点灯,露出楼谪觉得手感奇怪的里衣,一件粉色的轻纱薄纱就这么直接穿在了白皙纤瘦的身上,因为探身的缘故,腰身伸展,漂亮的蝴蝶骨绷紧,跃然其上。
薄薄的纱质什么都遮挡不住,在昏黄的灯光下,反添几分朦胧美好。
冷风从掀起的被口窜了进来,但楼谪却感受不到一丝冷意,莫名的燥意席卷全身,柳绵点燃了灯便又钻进楼谪怀里,对着呆住的人眨了眨眼睛,“新衣服怎么样。”
“……”
“没看清楚。”喉结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楼谪低声说。
柳绵又乖乖地掀起了被子,无师自通地小声道,“只给你看。”
至于后来怎么了,反正新点燃的烛火摇摇晃晃地燃了大半,白里透红的脚背绷紧,柳绵筋疲力尽,抓着不停耸动的肩膀,声音绵哑无力,吐出猩红的软舌勾了一下伏在嘴边通红的耳垂,软软地说了句话。
“这样子也只给你看,夫君。”
楼谪呼吸一窒,柳绵实在是太会哄人了,就是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反正最后蜡烛都燃尽了,床也没停止晃动。
次日一早,柳绵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他感觉他就是一具尸体,看着精力充沛的楼谪穿上深青色的官服,带上漂亮的乌纱帽,柳绵都没精力夸奖了。
累,感觉从头到尾,指甲缝里都传来深深的疲惫感。
“好看。”柳绵勉强撑起眼皮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终于能休息了,没等人离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楼谪喜爱地在柳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