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缓缓地渗出血迹,还未及反应,另一边的保镖又一脚飞踢而来。
沈言慀“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身子如凋零的落叶般倾斜倒地。她艰难地挣扎着,想要再次站起来,可却感到四肢如同被铅块重重压住,力不从心。
就在这危急时刻,江大少从身后如鬼魅般抱住了顾愿,脸上却突然露出了得意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张狂与傲慢。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悠然自得地说道:“你的小情人也不行啊。所以,你应该明白,只有跟我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混蛋,别碰她!”顾愿身体抖得厉害,“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别打了……。”
“行,什么都答应,可是你说的哦。”
江大少嘴角上扬,手轻轻一抬,众人便如收到指令的机器一般,瞬间停下了动作。
沈言慀面部扭曲得不成样子,双手死死捂住腹部,痛苦地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而不稳,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阿愿会心疼的……。
“把她带去江府。”江大少面沉似水,冷冷地命令道:“放心,我会给他们点钱,好心招待你的情人的。”
顾愿双眼瞬间睁大,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不是说会放过她吗?”
“我只是说不打她,没说不带她去另一个地方挨打吧。”江大少露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那表情仿佛魔鬼在狰狞。
“你……混蛋!”顾愿怒不可遏,双目喷火。
“哼,我就是混蛋,手握重权,我想让你的小情人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在此时,南宫情冉自那辆璀璨夺目的豪车中款款步出。
她优雅地拍着双手,清脆的掌声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讥诮,在空旷的街道上悠悠回荡。
“这么厉害啊,我咋就不信呢?”
她的目光如炬,似能穿透,精准地落在沈言蹊那斑驳的伤痕之上。
南宫情冉的眉宇间不自觉地拧起一抹深深的心疼。
“你谁呀?”江大少恼羞成怒地吼道。
“我?我是你妈,南宫情冉。”南宫情冉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字字如珠,落地有声。
“叫声妈妈来听听?”
她的气场,犹如狂风骤雨前的宁静,无形却强大,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固,保镖们不由自主地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仿佛连呼吸都需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
“没事吧?沈学姐。”南宫情冉缓步至沈言蹊身旁,声音瞬间柔和如春风拂面,那份关切,真挚而温暖,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沈言慀轻轻摇了摇头,虚弱地表示并无大碍。
“管你是叫什么南瓜,冬瓜的。”江大少面色铁青,怒意难掩,“你们还不快上,给我把她们两个抓住。”
他的话语刚下,一旁保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少爷,使不得啊,这位应该是南宫家的大小姐,我们老爷他和南宫家可是有合同的,听说南宫家公司那个老总可偏爱他女儿了,这么整可不好,我们可能会有麻烦。”
南宫情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步伐轻盈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江大少本能后退几步。
“你就是江大少?”话音未落,她已抬手,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彻,快如闪电,狼辣决绝。
江大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冒着血,四周一片死寂,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告诉我爹!”他怒目圆睁,愤怒的咆哮。
“啧。”南宫情冉一脸不屑:“你能打我朋友,我就不能打你咯?”
“你别太拽!”江大少咬牙切齿,却难掩惧色。
“我就拽,就嚣张,就狂咋的了?”南宫情冉的声线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步步紧逼,每一步都踏在江大少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上。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与瘫软如泥的江大少形成鲜明对比,那份从容不迫,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话语,既是挑衅,也是怜悯,仿佛是在俯视一个无力挣扎的蝼蚁。
南宫情冉觉得很没意思,和这样的对手打架实在是太无趣了,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她轻轻扶起沈言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随即又转向江大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至极的笑,“我可就带我朋友走了哦。”
“不许走!”
南宫情冉回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怎么?”
江大少瞬间怂了,他好声好气的说道:“你朋友搞砸了我的婚礼,这事不能这样就算了吧?”
南宫情冉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也对,我朋友这样做确实不好。”
“对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