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舟把气呼呼的黄挽霞拉出门去:“搊金裤还没来信哦?”
黄挽霞眼泪掉下来,嘟哝着:“没有!”
“可能他忙,也可能他想跟你表白,但心里没底才出此下策的。”夏泊舟宽慰着她。
“人家给任飘萍的信是对大家的问候,公文一样,你不要多心。”夏泊舟接着说。
黄挽霞看着平时不起眼的夏泊舟说到点子上,她也琢磨搊金裤是不是不知怎样对她表白。
夜晚,黄挽霞辗转反侧。
中午放工回来,任飘萍从场部出来,边走边扬起信大声说:“黄挽霞,你的信,部队寄来的!”
黄挽霞跑上去接过信件,心里忐忑,她撕开:“亲爱的挽霞……”她赶紧上了厕所蹲在卡位紧张地品味着搊金裤的来信。
夏泊舟在厕所的最后一个卡位瞧见黄挽霞蹲着,正悉悉索索地反复读信。夏泊舟没打扰,悄悄走了。
黄挽霞得了相思病:一会高兴,一会忧郁;一会狂喜,一会沉思,一会大笑,一会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