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又蠢又坏,无疑是很好的棋子。
除了这两人之外,还有几人,都是些从朝廷致仕的官员,有三品官致仕的,也有四品官致仕的,如今都七老八十,想来周楚这里倚老卖老。
“周大人,这丈量土地之事,本不该锦衣卫管吧?周大人是否僭越了?”
其中一个老头,手里拿着一个黄花梨的拐杖,一副说教的姿态看着周楚道。
“这位是?”
周楚一脸疑惑道。
“老朽陈经,曾恬为户部侍郎,如今赋闲在家。”
老头说这话的时候,满脸自傲道。
“原来是个赋闲的员外郎?那么本官倒想问一问,你这老头,无官职在身,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官?谁给你的胆气?本官如何做,是你能过问的吗?老了就回家好好养老,别到头来连老都养不了。”
周楚冷笑道。
这一通话夹枪带棒,丝毫没给老头面子,陈经顿时被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句话差点没上来。
“周大人未免太过牙尖嘴利,陈老不过是作为华亭县的百姓代表,来问问周大人为何如此不顾百姓死活,迫害百姓?”
昌国公张鹤龄接过话茬道。
“百姓代表?迫害百姓?”
周楚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禁笑出了声。
“他们代表的真的是百姓吗?还是代表的那些员外郎?欺压迫害百姓的到底是本官,还是他们?昌国公如此公私不分,是非不分,上来就如此质问本官,本官是否可以理解为昌国公收了他们的钱,来替他们说话?”
周楚可不惯着张鹤龄,直接怼了回去。
这一通话直接将张鹤龄怼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击了,他本就是草包一个,刚才那些话,还是别人教他说的,周楚稍一反击,他便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周大人如此做,就不怕引起江南动荡,朝局动荡吗?”
张延龄眼看自己的兄长被怼的哑口无言,当即站了出来和周楚对线。
“哦?建昌侯是在威胁本官,还是在威胁朝廷?难道建昌侯要聚众谋反不成?”
周楚眼神之中闪着寒光,瞥了一眼张延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