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指了指下面在跳舞的清倌人,笑道。
这话一出,杨一清和夏言还真有些心动,杨一清有许多小妾,虽说基本上是看得多动的少,但这套旗袍倒是能让他过足了眼瘾。
夏言更不用说了,如今才四十出头,劲头可比杨一清足多了。
“两位大人喜欢的话,回头我让云桂坊给两位大人多做些,有什么特殊要求吗?比如这开叉还可以开的更高一些。”
周楚这么做一来是出于调侃这两位的心思,二来也能为云桂坊拓宽一些业务,旗袍虽说难登大雅之堂,但关上门来给小妾穿,想来很多人都是乐意的。
旗袍主要面对的是达官贵人,这些人的小妾是最多的,而且舍得花钱,周楚准备让云桂坊单独分出一个店铺来,和云桂坊不挂钩,专门做旗袍,用最好的丝绸面料做。
毕竟旗袍这种东西好说不好听,云桂坊的主要客户还是女眷,不能因为旗袍而得罪了这些女眷。
“如此甚好。”
夏言笑道。
夏言和杨一清来周府登门拜访,请周楚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原本那些因为周楚失了势幸灾乐祸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人都麻了。
他们完全搞不懂为何会如此,这个锦衣卫的指挥使才失了势没多久,如今内阁首辅和礼部尚书居然如此大张旗鼓的放低身段去请,这其中的意味,让很多人感到脊背发寒。
然而事情至此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几天,杨一清和夏言日日登门拜访,请周楚起复,甚至皇帝都来到了周府,请周楚起复,如此一来,周楚无论如何都推脱不过,不得不再次入朝。
“陈万言,蹦跶不了多久了。”
杨一清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