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使徒,他没有发/情期也像只发/情的猛兽。
要被*晕了……
……
再度醒来时,白昼发现周围的空气不再潮湿,空中也不再不停的飘落桃花花瓣,看起来加梵已经带他离开了那个湖。
白昼想起身,这才察觉到了睡的地方有点不太对劲,身体也很不对劲。
他是趴在加梵身上睡着的,大概是对方顾及自己那还没收回去的尾巴,自觉的充当了人肉靠垫。
白昼在熟悉的甜香中睁开眼,入目便是加梵带着牙印的脖颈,青青紫紫的一片,他一看脑子里就回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咬上去的,身体敏感的再度酥麻,腰窝一阵阵发酸。
“我大概是疯了……”他小声说着,眉头皱起,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简直荒谬至极,可肚子饱饱涨涨的,他吃了很多的魔力,又说不出的满足。
白昼抬眸看着加梵的侧脸,被洗过的干净清爽的长发散在两人身上,盖住了一些无比淫/靡的痕迹。
过了片刻,他看到加梵的眼睫颤了下,同时有什么在苏醒,弄得他本就不适的身体感觉更加糟糕,脸色一白,眉头瞬间拧的更紧了。
他竟然……
白昼咬着牙撑起身,缩着眼瞳看向早就醒来的使徒,冷声道:“出去!”
一开口嗓音意外的沙哑,他自己都被哑的愣愣的呆了下。
被勒令出去的人眼里满是笑意,听话的动了动,刚要开口就被白昼一把捂住了嘴,看架势,加梵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想就这样把自己捂死。
可脸红红的表情却凶巴巴的魔导师真的好可爱,滋味也好的不得了,像块冰皮流心蛋糕~
感觉到蛋糕融化的奶油,加梵略一使劲将两人换了个位置,白昼跌进柔软的被子里,来不及反应,右腿脚踝就被他抓住架在肩膀上,笑眯眯道:“我看看,要不要上药~”
上药?
白发魔导师陷在绵软的被子间,眨了眨眼,随即目光一凛。
上你大爷!
白昼的尾巴挡住他的视线,右腿收回,“嘭”的一脚将加梵踢下了床。
这一脚踹的力道十足,裹着魔力,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感,加梵毫无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整个人盘腿坐在地上,极度少见的有些懵。
加梵:???
他在还考虑要不要捂着胸口装下疼撒个娇,床上的白昼已经飞快的换上了白色衣袍下床。
他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左腿的油晶快要耗尽,这使得他站立时有些不稳,尽管如此,白昼依旧快步来到门前,一把打开了木门。
室内过于暧昧的气息被灌进门内的风吹散,他稍稍放松了点,在门前侧过身来对还坐在地上的使徒低声交代:“昨天的事都忘记吧。”
说完出了门。
加梵:!!?
门内的魔王大人宛如晴天霹雳。
那双幽深的绿眸瞪大几分,望着门外白昼的背影,须臾,不爽的虚眯了起来。
这就是诗歌里唱的负心人?
拔*无情?
他低头看了眼依旧过于昂扬的兴奋,沉默。
淦,拔的还是他自己的。
……
门外对白昼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又感觉和裂缝中的空间有点像,它也是个草原,地势更加的平坦,一眼望去没有任何的遮挡。
但也和那个裂缝不一样,这里遍地开满了矢车菊。
各种深浅不一蓝紫色的花朵随风轻轻摇摆,静谧又美好,以至于他停在门前不敢迈步踏入。
“塞斯村就在这附近。”加梵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带着点没有餍足的危险劲儿。
白昼抬起头,背影看上去很诧异。
这个地方他之前听络腮胡瞎编时就听到过,后来才得知他编的那套说辞,是从被他杀死的羊角辫姑娘那儿听来的。
他带走了那个姑娘的卡片,本来也只不过是顺手的事。
因为尸体不好带出来,因为络腮胡说这个姑娘见他被湖水迷惑时曾想要救他。
仅仅是这么点缘由,他就把卡片带了出来,想着以后如果去到绯莱北部的话,就把遗物交给她的家人。
可加梵竟然直接带他来到了这里。
这说明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哪怕当时他问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没有说。
白昼心里忽然涌起了异样的情感,非要说的话,大概是甜蜜。
太甜了,所以好危险。
思绪、灵魂乃至肉/体和别人如此契合,被人如此了解,他感觉有点惶恐。
就算这个人是他的使徒。
白昼的尾巴不自觉的甩了下,鞭子似的抽断了一小片花朵,他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花,更烦躁了。
身后的加梵随意的倚在门框边,见白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