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乌瑟身边的黑桃方块两位侍卫一听是要聊这么劲爆的内容, 立马变出一个红丝绒鎏金的单人沙发来给他家大小姐坐, 还十分贴心的将露台通向宴会厅那一侧的落地窗帘给拉上了。
嗯, 这种话题,据他们了解, 大小姐一定百分百感兴趣!
伏森从洁白地狱出来后还没完全恢复, 人总是困困的懵懵的,比起以往的大大咧咧肆意潇洒, 线在简直能称的是“乖宝宝”,加上他心里惦记着伏三里的时,脑子就转的更慢了。
他靠在露台的栏杆边抱着胳膊想了想,举手,超级认真的作答:“我知道,肯定是因为对方只想玩一夜情!”
他以前在地下集市玩的时候,有听阿夏斯讲过这种故事。
巴里兹晃着酒杯,摇了摇头:“也许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比如家族反对两人在一起什么的。”
他不由得代入到自己,脑补出了一幕身份不对等的苦情鸳鸯戏。
“哦哟哟哟哟~”乌瑟坐在露台唯一的沙发上,吃着黑桃递来的水果,两眼亮晶晶的,闪烁着好奇的光:“我能问问和谁吗?怎么个睡法~”
她笑的莫名渗人,巴里兹从脑补的剧情中回过神,悄悄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这你都敢问,厉害!”
拉斐尔手里端着个红沙果酱青蜜瓜水果挞,闻着蛋糕和水果散发出来的甜香,馋的直咽口水,他一口都没来得及吃呢,也没见到小白爹爹,就被加梵叫来了这里。
哼,明明上次把他忘在古蒂姨姨那,现在倒想起他了!
这算是新仇旧恨全加在了一块,奶呼呼的小团子邪恶一笑,学着伏森的样子举手,脆生生道:“我知道我知道!”
他嗓音清亮,一下子便吸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就连隔壁拱形的露台上,坐在几簇盛开着的繁花间品茶的贵族夫人们,都被这声音吸引,好奇的往这边看。
其中有一位棕发的夫人看起来格外温婉,乌瑟一注意到她便立马坐的端庄,顺便收起了脸上过于兴奋的邪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糟糕,被母亲大人看到她豪放的一面了。
拉斐尔吸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仰起天真无邪的小脸脸大声道:“加梵,肯定是你表现不好!”
加梵:???
巴里兹:嚯,更有种的出现了!
“所以爹爹不满意,要退货!”
加梵:(* ̄︿ ̄)
那脆生生的声音还在继续,乌瑟看着这一大一小对视,忍笑忍的辛苦。
偏偏此时的伏森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他在旁边探头探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蹲下身摸了摸拉斐尔的脑袋:“不对哦拉斐尔,加梵哥又没说是他。”
紫色的大眼睛看起来比拉斐尔还清澈。
“噗哈哈哈哈……”乌瑟彻底绷不住了,背过身去笑。
巴里兹端着酒杯摇的更疯狂了,但他是下半张脸受伤,所以只能摇不能喝。
只有拉斐尔一脸同情的看着伏森,感觉他的纯情忽有忽没的,脑子也不知道什么构造。
在旁边呆了很久的赫里次忍不住举手,脸上的火焰纹红的快烧着了:“那个……请问,为什么我也要在这里?”
“而且你们怎么能大庭广众这下讨论这么……”他卡了下壳,严肃英俊的脸上红的快冒烟了,眉头直皱,跟个老古板似的压低声音不满道:“这么糜荡的事!太失礼了!”
说实话他看到黑雾送来纸条时真的很懵,隐约记起来好像在裂缝里时有小孩造谣说他喜欢白,然后那个男人要杀他。
他为了避免误会才想着过来解释一下,却听到了一个如此不要脸的提问,他中途好几次想先离开,又为那一丢丢好奇留了下来。
加梵像是才想起有这么个人,瞥了眼他:“哦,没什么,特意叫你来听的。”
纯显摆。
赫里次:有病?
一旁披着红色丝巾的古蒂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被叫到这里,但她正听的起劲,手一抬把赫里次拨到一旁,托着下巴沉思:“你们说,会不会是对方单纯的睡腻了?”
“这种故事不是常有吗,很多人得到手后的东西常常都不会珍惜的。”
“腻了?”
加梵微微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
古蒂拢了拢披肩,分析的头头是道:“人都是需要新鲜感的,同一个事物看多了,习以为常后就不会觉得稀奇,你们会看到一只猫一只狗而觉得新奇吗,多半不会吧?不然楼上那个珍稀魔物展览厅里放的就不该是那些少见的东西,同理,同一个人睡久了自然会腻吧?”
加梵:……
很久吗?才一晚上啊……自己还没尽兴……
“咳,”加梵收起脑子里回忆的不可描述,不以为意的摇头笑道:“这不可能,他馋我馋的可紧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