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珩沉着脸的样子很有压迫感。
“他们都是大导,不好拒绝。”纪淮小声辩解。
莫景珩酸溜溜地道,“那个男人呢?你为什么要和他喝那么多杯?”
“他就是一个很专业的制片人,我们比较聊得来,多聊了两句。”
“呵。”莫景珩气笑了,咬着后槽牙,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聊得来。”
纪淮抿着唇想了想,柔柔地抱住他的脖子,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他生硬地转移话题,软声软气地说,“头晕……”
他一撒娇,莫景珩毫无招架之力。
装不下去了。
表面还冷着脸,手却已经在他的头上轻轻按揉着,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纪淮舒服得直哼唧,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猫。
这事儿还没完。
吃飞醋的男人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一边给他揉,一边不停追问,“你认识他?”
纪淮老实回答,“不认识。”
莫景珩语气越来越酸,“不认识还聊得那么开心,有说有笑的,劝你酒,你也不拒绝。”
一字一句地细数着纪淮的“罪行”。
纪淮再迟钝也感觉得出他生气了,小脸在他肩窝处蹭了蹭,轻声说,“我错了,景哥,下次再也不喝了。”
莫景珩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沉声道,“宝贝,错了就得罚。”
纪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过去,趴在他腿上。
他的表情一脸呆滞。
莫景珩抓着他的腰往上抬了一下,让他保持着一个特别羞耻的姿势。
他一下子明白了莫景珩想做什么。
“不行。”
他脸色爆红,挣扎着要从莫景珩腿上爬起来。
莫景珩没费多少力气就把他按了回去,低沉喑哑的声音,说出来却是威胁。
“动一下,加一下,宝贝,你想清楚了吗?”
纪淮头皮发麻。
他知道,莫景珩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景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纪淮扭过去,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
声音颤抖着,带了不明显的哭腔。
倒不是害怕莫景珩会多用力地打他,主要是觉得被这样对待太丢人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莫景珩低头亲了亲他通红的脸蛋,心软,嘴可不软,“宝贝,我得让你长长记性。”
昨天晚上的事,现在想起来仍让他觉得后怕。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纪淮不记得了,莫景珩也没有在他面前主动提起。
以至于,纪淮以为他今天闹这么一出,纯粹是因为自己喝多了耍酒疯造成的,不知道真实原因。
但那不重要,莫景珩要的是从源头上杜绝那件事再次发生的可能。
他怕自己不能无时无刻守在纪淮身边。
莫景珩手上一点也不软,牢牢地按着纪淮的腰。
纪淮上半身趴在他腿上,膝盖跪在地上,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忍不住动了动。
“啪。”
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巴掌突如其来地落到了他的臀上,皮肉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脸轰的一下烧起来了。
莫景珩抬起手,第二下还没来得及落下去,纪淮就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连滚带爬地要跑。
他面不改色地把人拖了回去。
“宝贝,你不乖。”
莫景珩淡淡道,似是为了惩罚他逃跑的行径,直接把他的裤子扒到了膝弯,露出两片白花花的屁股。
他的腿被卡住,这下想跑都跑不了了。
火热的掌心和细嫩的皮肉亲密接触,没有任何的隔阂。
柔软光滑的姣好触感让莫景珩爱不释手。
他根本移不开目光。
纪淮羞愤欲死,非常不配合地用手去提裤子。
莫景珩目光一暗,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纪淮被逼急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眼里还带了点恶劣的,满足的笑意。
其实不疼,莫景珩舍不得打他,每一下都是高高举起,再轻轻落下,形式大于实质。
对于纪淮而言,是心理上的漫长折磨。
太羞耻和难堪了。
“唔!”
最后一下落下,纪淮浑身一抖,把脸埋在他腿上,发出闷闷的呜咽。
莫景珩第一时间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把他扶起来,穿好裤子,温柔地抱在怀里。
纪淮的眼睛又湿又红,咬着唇,委屈极了。
莫景珩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