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延洲:“字面意思。”
闵时:听君四个字,如听四个字。
晚饭完全符合闵小时的口味,延父、延母时不时和闵时聊聊天,延洲就在一旁安安分分的当他的剥虾员。
延父调侃到:“哟,大少爷也会照顾人了。”
延洲将堆着虾仁的小碗推到闵时手边,然后看了眼延父面前跟他堆的一样的虾壳,说:
“这不是跟您学的嘛。”
闵时的脚在桌子下轻轻踢了延洲一下,延洲故意装无辜。
延母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忍不住笑:“小时快吃吧,在我们家姓延的男人都得剥虾。”
说时迟那时快,延父又剥了一个放进闵时的碗里,挑衅地看向儿子。
闵时受宠若惊:“谢谢,谢谢叔叔。”
延洲不满道:“爸,你的服务对象在那边。”
延母看着父子俩斗嘴,还是偏向自己的丈夫:“你这孩子,这点儿醋也要吃嘛。”
延洲看向闵时,一副“说话啊,闵小时,拿出你的水准来。”的模样。
闵时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吃完饭,闵时又被延母喂了两块司康,在延母说出,“这是我亲手做的,好吃吗?”后,闵时又默默的多吃了一块。
然后又被延父叫去书房聊天。
茶桌上沸水咕嘟咕嘟冒泡,延父正烫着茶杯,想起了什么:“小时不能喝茶是吧。”
延洲不在,闵时点点头:“可以的。”
这下延父拿不准了:“那小子说你喝茶会睡不着啊?”
闵时:“一小杯可以的,我想尝尝叔叔泡的茶。”
延父开心的显而易见:“好好好,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那小子总是糟蹋我的茶叶。”
等延洲过来找闵时的时候,延父已经从大红袍讲到了白毫银针。
闵时被延洲带走时,延父明显依依不舍,很久没有人认真听他谈论茶了。
闵时也一步三回头,延洲只能半抱着把人带回房间。
闵时:“我还没听叔叔讲完呢。”
延洲醋劲大发:“以后有的是机会,我爸有我妈陪,我呢?谁陪我?”
闵时灵光一闪:“你有第五人格!”
有时候真的很希望闵小时没有长嘴。
延洲扶额:“你去洗漱吧,睡衣给你拿好了。”
闵时:“哦。”
————
因为盛情难却,闵时喝了茶到半夜还翻来覆去睡不着。
延洲也没睡,问:“喝了多少?”
闵时像个花卷一样滚到一边。
稍微远一点才开口:“没多少,就三杯。
延洲好笑道:“我还提前说了你喝茶会睡不着。”
“叫你不喝,你偏要喝。”
“”闵时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过来,哄你睡觉。”延洲拍了拍身边的空地。
花卷又滚回来。
花卷皮散开,闵时被延洲捞进怀里。
多余的那床被子终于消失了,延洲才觉得妥帖。
耐心地哄了半天,延洲自己都有点儿困了。
闵时还是睁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不行,我还是睡不着。”
延洲在昏暗中对上他发亮的眼眸,睡衣领口在来回的翻滚中敞开,之前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锁骨处一片洁白光滑。
既然不睡觉那就做点儿别的吧。
延洲欺身而上,突袭的吻让闵时根本来不及反应。
纠缠了许久才被放开,闵时两手被人制在头顶,呼吸急促道:
“这是在你家里!”
延洲:“就是因为这是我家啊。”
我的房间、我的床,这屋里的一切都属于我。
你躺在我的床上,难得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不行!”
闵时还是拒绝,眼尾都气红了,皱着眉看向延洲。
“那去浴室你帮帮我?”
闵时闭着眼不理他。
“那就还是”延洲到手探进衣服里。
闵时咬牙切齿:“去浴室!”
温暖与潮湿是暧昧滋生的温床。
浴室的隔音很好,闵时再多的气急败坏都被阻隔在这一方天地。
————
最后还是被人从浴室抱出来,塞到了床上。
闵时是有点儿累了,却还拿着手机冲浪。
延洲收完尾把他拥在怀里,两人凑到一起看着小小的手机屏幕。
于是就变成了延洲举着手机,闵时伸出手指随意地扒拉着热搜词条,毫不在乎的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