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把那几个字眼说出来,心脏抽痛,眼泪哗啦啦流淌下来,“你不嫌弃我吗?”
郭君雅皱了皱眉,总算发现不对劲了,大步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你是不是觉得你被别人——”
“别说了!”谭弈琪耳朵轰鸣,她听不得从这女人嘴里说出那几个字,抹了一把汗眼泪,忍着心绞的痛苦,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
她们再也没有可能了。
“琪琪,你冷静一下。”郭君雅扣住她手腕,阻止她摘戒指的动作,把人提起来。
谭弈琪一只手挡在胸前,被郭君雅这样盯着打量,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还有一股羞愤感。
“别看了……”谭弈琪咬唇簌簌落泪,她知道错了,她再也不去酒吧蹦迪了,这样一副躯体她怕是看多一眼都要嫌恶。
“琪琪,昨晚和你做的人是我。”郭君雅把她拥进怀里,“不要想太多,你没有被人怎么样,是司云及时把你救下来了。”
谭弈琪眼眸一颤,似是不敢相信,“真的吗?”
郭君雅颔首,用力揉她顺滑的发质,她有些爱不释手,“酒吧的人确实在你杯子里下了药,我已经把他们送进局子了。”
“吓死我了……”谭弈琪死后劫生般庆幸,猛地抱紧她的腰,“我还以为我被好多人那啥了……”
她想了想,郑重道,“君雅,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蹦迪了。”
“那你还介意那件事吗?”郭君雅目光定定看向她,她们迟早会面对这件事。
如果跨过去,她们就能重新在一起,如果跨不过去,从此分手再无瓜葛。
谭弈琪脑海里浮现那些郭君雅和温昭芸的床照,脸色一白,双手慢慢松开,谁能接受得了另一半突然出轨。
“琪琪,我还是那个解释,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从来不认识她。”
谭弈琪愤怒瞪她,“在乌海岛庆生的时候,你借口管沈司云要项链的时候,你们就见过!你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她!沈司云还是你好友,她的人你会不知道?!”
只要一想到当初在乌海岛庆生,这女人跑去找温昭芸要项链的时候,可能早就滚到了一起,她就气得浑身发抖。
“我知道了。”郭君雅看着她,闭上眼叹了口气,“你始终介意,琪琪,把戒指摘下来吧,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也不会再派人盯你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谭弈琪脸色更白了,戴着戒指的手微微收紧,一股酸胀堵在喉咙里,“……你要和她结婚了是吗?”
和那个叫温昭芸的女人。她手上的戒指会戴在别人手上。
郭君雅看了眼时间,不想再继续争论没有意义的话题,不信任的话,说再多都是无谓,“我还有事,先走了。”
只是刚走几步,身后便被人紧紧抱住,泪水沁入她身上的白衬衫。
“君雅,你不要喜欢她好不好,她就是个坏女人,破坏我们的感情,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呜呜呜……”
“那你想让我喜欢谁?”郭君雅低眸看腰上细白的手。
“你谁都不能喜欢,你只能喜欢我。”谭弈琪吸了吸鼻子,绕到她前面,摸着那枚戒指,她舍不得摘下来给别人戴。
深吸了口气,谭弈琪目光灼灼看进她眼里,“我信你。”
郭君雅吻住她唇角,“这两天我会查清楚,给你个解释。”
“好。”
……
十点,芙蓉咖啡厅。
沈司云一早在那里坐着等人,见到郭君雅来,抬手请她入座。
“温昭芸的事,我可以解释,她背后是钟彦伶女士。”沈司云直接开门见山,“当初辛文月在办公室给我出主意的时候,应该被丁兰七听到了,你也知道丁兰七以前是我妈的秘书,她便利用这个契机,借辛文月的手把温昭芸安插到我身身边。”
这样一来,无论温昭芸对她们其中一人做什么,都会引起她们几人之间的信任危机,只会互相怀疑,而从头到尾都不会怀疑到钟彦伶身上。
这一招是真的绝。
沈司云又把钟女士生辰宴会上信号塔维修导致她错过最佳借钱一事从头陈述。
“她用我的手机给你发了借钱信息以及故意说错我诉讼期开庭日期——”
郭君雅接上她的话,“然后她在发完消息后,马上删了,另外安排温昭芸对我做出那种事,表面上挑拨了我们的信任,模糊我们追查的重点,实际上温昭芸在那个晚上还删掉了我这边收到的消息记录,为的就是洗去她的嫌疑,对吗?”
没有了聊天记录,也就意味着没有证据,就算事发之后,她们面对面质疑为什么会记错诉讼期开庭日期,为什么没有及时借钱,她们也会因为对方没有证据,各执一词,认为对方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更何况她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