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陷下来的还有沈司云高挑修长的身躯。
但是今天沈司云明显要不一样的……
江怡被人翻过去背对她的时候,心脏猛地一跳,“沈司云……”
她手肘撑在床上,因为未知性,紧张又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嗓音不自觉带上了害怕。
“江怡,放松一点。”
忽然的,江怡把头埋进被子里,神经绷紧。
她都能感受到有东西顺着肌肤落下来,江怡从没觉得如此羞耻,她急急忙忙翻过身来,推开沈司云的手。
捡起地上的宽裤和针织衫,就要穿上去。
以前她从没试过会有那么大的声音。
江怡被吓到了,脸色都是白的。
但是沈司云却拦住她,不让她穿上,让她坐在床尾,江怡并拢细盈盈的白玉,双肩颤抖,低下头不敢看她。
大概因为腿细,她能从缝隙不小心瞥到正在被浸湿的被衾,和周围的颜色形成明显的对比。
她脸烧得慌,几乎想要立马站起来,想着不能玷污这张床,这张床沈司云是要睡的。
“江怡。”沈司云按住她双肩,唇角抿起弧度。
江怡慌乱撞进她漆黑的眸里,“可是……沈司云,我没试过……我不知道会……”
她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是正常的现象。”沈司云勾勒她的唇形,“……我很喜欢。”
得到“喜欢”二字,江怡慌乱的心稍稍松了一些,不那么拘谨而抵触她的接近了。
“继续可以吗?”女人在她耳边蛊惑,嗓音低润沙哑,如鼓锤般重重敲击着她的耳膜。
江怡半推半就顺从她,放开了少许,把纤薄瓷白的背露出来,背对她。
沈司云那个戴着不怎么合尺寸的订婚戒指的手,压着江怡同样戴着戒指的手背,指节修长的五指嵌入她因隐忍而微曲蜷起的指缝里,下一秒,十指紧扣。
江怡余光瞥到两枚订婚戒指紧紧靠在一起,内心从未如此安稳。
最后还是在沈司云的手下,被迫听到更多声音,江怡闭上眼睛,期待和展望她们的未来。
……
结束后,床也不能看了。
江怡在苦恼怎么处理这张被子,沈司云提议让刘姨拿去洗。
“不行,她会知道的。”江怡还不想那么丢人。
沈司云眼波浅淡,像在压着什么情绪,眉头微不可察皱了一下,“那扔了吧。”
江怡也只能答应这个了。
沈司云继续泡洗她的茶具,江怡穿戴整齐后拿过她的誊本出门而去。
快速回到房里,把自己埋进床上,脸上的温热绯红还残留着,她努力平静下来。
没想到沈司云这女人技术见长,尤其那手指,羊脂玉一样白皙修长,肌骨匀亭,灵巧如舌。
江怡不敢细想自己是如何寸寸“含”过她手指的画面,只是想想,脸色便红得欲滴。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江怡深吸了口气,她已经不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了,不过是被那女人开发到新高度而已。
她应该高兴多于x耻,都是成年人,她羞c个毛线。
想着,江怡慢慢恢复了心情,打开沈司云誊抄经书的誊本,上面的字迹很好看,赏心悦目,笔锋苍劲,婉转有力,更是字如其人。
蓦地,脑海里浮现她想要翻到最尾页而沈司云却阻止了她的一幕。
她皱了皱眉,翻到最后一页,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非要说的话是字迹出现了些许变化,出现了一些连笔,急促而破势的笔锋,和前面的工整平稳的字迹有些差别。
江怡又往回翻了一些,这些连笔的字迹是慢慢出现的,仿佛是一个人的心境慢慢发生了改变,由沉稳端庄变得急促焦躁。
也许这就是沈司云誊抄经书的原因吧,想要戒骄戒躁。
誊抄一本经书花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能磨练人的心性。
不过依旧好看,工整有工整的味道,连笔有连笔的风情。
江怡把它放到枕头下,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当天晚上,她果然没再做噩梦了。
……
之后几天里,江怡陪她喝茶品茗,看她誊抄经书,有时候她也会烦心工作上的事,石老板又来问她有没有从宋娆嘴里打探到涂料专利卖给谁的打算。
她只能说宋娆只是有这个打算,还没做好准备。
江怡在客厅里,和石老板打着电话,“石老板,一个专利要转让卖出去,它的手续和步骤其实是很多的,我记得宋娆上次转让抗癌的超分子化学技术前后花的时间也挺长的,还要审批这些,时间没到,我们急也没用,如果有消息了,我提前通知你。”
石老板哎了一声,连说几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