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嘴!”江怡赶在女人把那两个不堪的字说出来之前喝住她,“沈司云,我们结束了,我和谁住不关你的事!”
“她叫夏悠悠是吧?”沈司云冷冷看着她,沉声将所查到的资料分毫不差说出来,“你一直资助的贫困生,她双亲在她读书时去世,如今在一家传媒公司实习。”
江怡皱眉,并不想理会她,这些资料也就她有病才会故意让人去查。
然而沈司云却上前拉住她的手,江怡下意识厌恶甩开。
“你!”沈司云险些被气到,但她忍住了,眼里清清冷冷,望着面前这个同她做了无数夜的女人,“江怡,我以为你会知道对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你,可现在看来,你根本不知道。”
江怡不想听她那一番自私理论,挣扎着沈司云再次扣上来的手,却被对方不小心按住了手背上的红痕。
疼痛顷刻间传来。
江怡吃痛皱眉:“你放开我。”
沈司云也发现她手背上的红印子,放开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弄伤的手背,但上面的云南白药很显然透露出一个信息。
并不是她搽的。
因为江怡对云南白药的气味并不喜欢,家里不会备这种药膏。
沈司云忍下胸口的不舒服,“她帮你搽的?”
江怡大方承认:“是又怎样?人家可比你更知道怎么照顾人。”
“江怡,你是真拎不清还是假拎不清,她帮你搽一点药,你就感动了?”沈司云面色沉了沉,“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她接近你无非就是看上你的钱你的人脉。”
一个有钱有地位有人脉的天后,一个刚出茅庐的被资助多年的贫困生,如今合住一起,什么目的就是用脚趾头算都知道。
“说够了吗?”江怡平静抬眸看她,“悠悠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说,还有沈司云,你这么大岁数的人,如此恶意中伤一个小姑娘,也不怕掉你沈总的价。”
沈司云听着她话里话外的讽刺,薄唇抿紧,似乎是耐心耗尽,“你让她搬出去!我不允许你和她住一起!”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江怡讽刺反问,“我和谁住一起是我的自由,你还以为是那个高高在上,随意羞辱人,拿协议要挟他人的沈司云呢。”
没有了协议,她不会再被她束缚自由。
“凭我是你这十年来的金主。”沈司云面容绷紧,面色冷凝盯着江怡逐渐僵硬的表情。
“是我一手捧起了你,让你有了如今的地位和声望,”沈司云凑近她脸,闻着她一如既往好闻的气息,“江怡,你听话,让她搬出去,或者你搬走。”
“如果我偏不听呢?”江怡把泪意忍回去,眼圈微红,“你是不是要亲手毁了我?”
让她受尽千夫所指,被业内所有人嘲笑唾弃,笑她原来靠着肉体靠着她的施舍才爬到天后的地位,哪怕她的天赋再多人钦羡,曾经的荣誉都会因为她而沾上污点,再也洗不清。
沈司云看着她红起来的眼眶,指尖微动,眼底压着一丝冷,“江怡,我不会毁了你,但是那个夏悠悠,你信不信她明天就失业?”
江怡好似第一次才认识这个女人一样,满眼陌生,又令人恐惧。
当年宋娆的科研基金也是这样被她搅黄。
“你让悠悠失业可以,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
“江怡,你早就做好准备了是不是?”沈司云哑声,“你资助她八年,如今18岁刚好成年,你一早就打算抛弃我另觅新欢。”
“江怡,你嫌我老了是不是?”
江怡头疼扶额,她不愧是钟女士的女儿,都一样疯,“沈司云,你有空去治治脑子。”
***
沈司云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回到家又开始喝酒。
沈司芸抢过她的酒瓶:“你今天去找她了?”
沈司云没回,但她也知道结果并不是那么美好,“你放不下她?”
“你可以闭嘴了,出去。”沈司云并不想听到她议论自己的私事。
沈司芸:“昨晚在郭君雅那,我听到了,你认为她对你没有半点感情,不相信她会给你一个美满的家庭,对吗?”
“出去!”沈司云恼羞成怒,“谁让你偷听我们谈话?”
“你也够了!”沈司芸忽然大声喊,“你以为你对她做的伤害就可以忽略不提了是吗?!”
“你说你委屈,你说她想策反邹正陷害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是因为你在茶室对她做的那些事?”沈司芸重重呼了口气,“突然觉得江怡认识你真不值得。”
“我今天本来是想告诉你,当年江怡是第一个知道咱妈那些事,当时我在门后听,她转述给你时应该省略了她为我们姐妹俩嫉恶如仇据理力争驳斥咱妈的细节。”
沈司芸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