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怡眼神涣散,只能勉强用残余的意识回应她。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宛若天籁之声。
日头落下去,江怡躺在沙发外侧,沈司云在里侧抱着她。
江怡和她面对面,手指拨弄着沈司云的长发,唇瓣泛着淡淡的光泽,双唇噏动,她问:“怎么突然想做了?”
过去一个月在医院里沈司云规矩得很,除了接吻,什么也不做。
沈司云:“忍太久了,再忍怕憋坏了。”
“江怡,你还想要吗?”沈司云指腹落在江怡圈翘的屯上,细腻雪肤让人流连忘返。
江怡耳廓一红,接着摇了摇头,把沈司云的手拿到她们面前,轻轻揉捏了一下。
“累不累?”江怡细细按摩着她的指骨关节,余光看到她修长的手指有些白,指腹发皱。
江怡顿时羞红了脸。
沈司云笑笑:“不累。”只是骨骼有一点疼。
但江怡还是没舍得她继续,毕竟已经有两小时了,江怡揉着揉着,忽然想起棠棠说七夕那天,沈司云在蛋糕店对面看到她含悠悠流血的手指,回去之后气闷得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
江怡眼神暗了暗,趁沈司云不注意,将她手指含到嘴里,含起来那一刻,江怡明显感觉到沈司云浑身一震,好似不敢置信。
江怡抬眼,瞥到她红唇紧抿,目光深邃,似在忍耐着什么。
她便知道她是喜欢的。
虽说手指不能带给人生理上的快乐,但能让人在精神上达到被取悦的快乐。
绕过指腹,留下层层水露,如同在海水里被包裹着,细细描摹她发皱的指腹纹理,贝齿轻咬,感受她指骨骨骼的轮廓,如同沈司云这个人一样,修长如玉,好到恰如其分。
累了,江怡抱着她,额头抵在沈司云的锁骨上,轻轻阖上眼:“沈司云,我们以后要好好的,好不好?”
她是时候放下所有的偏见和误会,重新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好。”
……
在江妈妈的强烈态度下,江怡还是搬回了爸妈那,说是于礼不合。
江怡懂她的意思,她和沈司云在没结婚的情况下,住在别人家,多少惹人说闲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沈司云一直迟迟没有向自己透露结婚的打算。
许是公司业务太忙了,江怡这样安慰自己,再等等吧。
要是沈司云再一次提起结婚,她一定不再拒绝。
没多久,海柘市迎来了冬天第一场雪,棠棠从衣柜里掏出一条红色的围巾,让江怡给她系上。
江怡一看这围巾,忽觉有些眼熟,一边给棠棠系上,一边问她:“棠棠,这条围巾是谁给你买的呀?”
沈舒棠狐疑地盯了她两秒:“妈咪,你不认得了啊,这是你织的,棠棠都戴了好几年。”
“……”江怡默了默,她认出来了,这是当年沈司云突然让她寄到国外的两条围巾,她先是学了半个月,再织了一个多月才织好。
只是没想到,沈司云给了一条棠棠戴,还告诉棠棠是妈咪织的。
那另外一条是不是沈司云戴着?
今天周末,沈司云应该不怎么忙,她要不要带着棠棠过去找她?
说曹操曹操到,江怡接到沈司云打过来的电话,她说在她家小区楼下。
“怎么过来了?”
“上午好不容易忙完,过来带你们去看雪。”
挂了电话,江怡便牵着棠棠下楼去,看到沈司云那一刻,说不开心是假的。
紧接着,视线扫过沈司云脖颈,并没有戴那条和棠棠同款的红色围巾,而是戴了条羊绒千鸟格围巾,搭配一袭马鞍棕色尼龙风衣,长发被她挽了起来,露出耳侧的复古耳饰,靠在车门旁,慵懒惬意。
怎么说,江怡看到她没戴那条红色围巾,还是有些许失落,几年过去了,她至今没看过她戴。
也许沈司云正好是为了搭配她这一身才换的别的款式。
江怡掩下心中那点失落,扬起笑来,“去哪里看雪?”
说来真奇怪,明明家门口就飘着细雪,但她们偏偏要去别的地方赏雪。
沈司云看到江怡眼里闪过惊艳,江怡和她不同,喜欢将围巾当披巾用,垂到腰侧的一段用一根腰带固定,长领黑色内搭保暖又显天鹅颈纤长,胸前缀着亮晶晶的项链,这一身显得她知性又温柔。
“先上车,到了你们就知道了。”沈司云抚着江怡薄背,一边给她打开车门,让她们母女俩上车。
沈司云开着车,驶出市区,往山区奔去,“市区里的雪容易化。”
说到这里,江怡就明白她的意思,她要带她们去山区赏雪。
进了山林风景区,沿着可以容纳车辆的古道上去,蜿蜒曲折,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