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不用上药。”拓跋苍木不自然地想抽回手。
沈玉竹不赞同地按住他的手腕,“都流血了怎么会是小伤?你别动,听话。”
沈玉竹从前在宫中的时候,由于太过孤单,他总喜欢养很多的小动物。
有时候遇到调皮的上蹿下跳把自己折腾受伤,他也是像这样温柔地为它们包扎,让它们听话别动。
出口后沈玉竹才自觉失言,怎么习惯性的就把对方当成受伤的动物了,他悄悄瞥了眼拓跋苍木,还好对方没有在意。
*
拓跋苍木看着手心深深浅浅连药粉都没抹匀的“上药”,视线上移,滑过沈玉竹紧抿的唇和专注的眼。
这点力道制不住他,他若是想,轻而易举就能收回手。
可他只是不留痕迹地偏头,感受着手心因为指腹滑过的颤栗痒意。
笨死算了,上药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