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忍不了?了?。”陈涣之嗓音沉哑,虎口将她的下巴掰过来?:“先让我尝一点甜头。”
“不是唔”
后面不断挨过来?的人?,身?体连挂断电话,或者?是开口解释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曲疏月不作一声,连张开唇瓣迎合他都不敢,生怕被余莉娜听见不妙的声音。
她在?这?方面极其敏感,一点触碰就会忍不住嘤咛,压也压不下去?。
但陈涣之在?背后抱着她,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再大的力气也是隔靴搔痒。
那份被包裹住的欲望,早已在?磨蹭中成了?燎原之势,他怀疑,是不是拉开拉链就会蹦出来??
这?个吻炙热又绵长,却很不安静,最后曲疏月的唇齿被撬开,任由他的舌头漫卷进?来?。
陈涣之温热的唇挪到她的下颌、锁骨,灼人?的气息又钻进?她的耳朵里:“就在?这?里一次,好?不好??”
曲疏月闭着眼?,一张素白的小脸浴在?灯光下,她吐息不稳,连个不好?都半天说不出来?。
只能任由陈涣之把她抱到台上,冰凉的大理石贴着她的皮肤,一冷一热。
他抽出她浴袍的真丝腰带,作弄地往里面伸出只手,沾到一片冰凉。
陈涣之退出手来?,他笑着密密吻她:“我看你也是等不了?了?。”
曲疏月的一双瞳孔涣散着,被猝然进?来?的一道强力激得头骨一麻,止不住地往后缩。
可后面是冰凉的镜面,她的背抵上去?,再也没?地方退了?。
到后来?,竟也渐渐地不觉得冷,大概是陈涣之体内一点一滴的燥热,都一下下推送到了?她的身?上。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
曲疏月张着一双闭不拢的腿躺在?床上时,看见手机上显示通话时长为六分四十五秒。
这?么点时间,应该没?有到关键步骤吧?
至少陈涣之进?来?的时候,她的手侧翻着扒在?镜子上,忍不住嗯出的那一声,应该是十分钟开外的事了?。
曲疏月的手腕微微抖着,给余莉娜发微信:「睡了?吗?」
很快,余莉娜回?过来?:「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办正事。」
曲疏月:「没?有,陈涣之最近有点毛病。」
余莉娜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毛病嘛肯定是有的,伊噶呼西香面孔?」
曲疏月紧张地打字:「你全听到了??」
余莉娜:「他亲得那么响!隔着屏幕都感觉像要把你吃下去?,此时一位单身?女士受到了?冒犯。」
曲疏月:「你早点睡。」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陈涣之出来?时,曲疏月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他解下浴巾,掀开被子躺上来?,翻身?趴到了?曲疏月上头。
意料之中,曲疏月伸手拨开了?他,声音很虚弱:“走开。”
“怎么了??”陈涣之又低下头去?亲她的下巴:“都道那么多次歉了?还不行?”
曲疏月懒得和他争。
那也能叫道歉吗?那叫变本加厉的剥削,资本家的嘴脸真丑恶。
他们在?浴缸里泡着那阵子,陈涣之的确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可是说一下吻一下。
吻到后来?自己起了?兴,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抱到他身?上,曲疏月不停地颤着,用力掐着他的小臂,起起落落间拉出晶莹的水丝。
曲疏月别开脸:“不是,你挡住我思考人?生了?。”
“思考什?么?”
“怎么才能安详平静地去?世?”
“”
过了?一会儿,她的腿能动了?,才慢慢往上,把脑袋挪到了?枕头上。
陈涣之放下手里的书靠过来?,关了?灯,黑暗里听见他问:“刚才我好?舒服,你呢?”
曲疏月摇头:“不舒服,感觉快要尿失禁了?。”
陈涣之吻着她耳边的发丝:“傻啊, 那是太舒服。”
这?时,曲疏月才回?过头,黑夜里看不清她恶狠狠的目光:“陈涣之。”
唇还贴在?她脸颊上的人?,回?答也是嗡嗡的:“嗯?”
曲疏月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风流种子?”
被骂风流的人?也无所谓,床上还要装什?么正经,给谁看?
他说:“你认识我的时候还是高?中,高?中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纵欲,不得英年早逝?”
她又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自己不分时候啊?”
“这?不是憋了?这?么些年不敢动吗?”陈涣之又开始赖皮赖脸:“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