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鲤伴唤了一声:“喜助君,喝酒吗?”
猫猫的金眸眨了眨,黑猫吸了吸鼻子,猫猫弯下腰,凑到酒盏边,舔了一口:“好酒!”
喜助从屏风后走出来,他在猫猫的身后坐了下来,残留那么一点良心的喜助嗅闻着酒坛中浓郁的酒香,如此浓郁的酒香定是很诱人的的。喜助顺着夜一的视线,看向趴在墙上的一狐一犬,白犬闭着眼,脑袋拱进了狐狸的毛里,狐狸的爪子搭在白犬的脑袋顶上,往后捋着犬儿的绒毛。
鲤伴看向墙上阔面上的上一狐一犬,莫名地瞧出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狐狸看向喜助,红眸里流露出一点嫌弃。夜一呲呲牙,又优雅地舔了一口酒盏里清冽的酒酿。
鲤伴、夜一和喜助安然坐下,一人一盏酒,悠闲愉悦地喝了起来——能打的都在这个小院里左左右右地潜伏起来,手持四魂之玉碎片的人类、圈手可抱的黑猫和给猫猫倒酒的喜助就一点没有诱饵的自我认知了。
此时,花魁已经出发了,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人拿着灯笼——这是专属于这位正在走向茶店的花魁的灯笼,灯笼上印有的花魁定纹,紧跟着的是几位十岁左右服侍花魁的小女孩,手上捧着花魁的用品。
花魁便在小女孩们之后登场,她迈步速度极慢,用的是“内八文字”的走路方法,她抬起脚,脚上高达五至六寸的木屐虚悬着转了一圈,“嗒”地落在地上。
骨女捧着花魁的用品,她是花魁的近侍,骨女用余光瞧着风光无限的清叶小姐穿着十几斤的华服,踏着又高又重的木屐,这是她精心挑选的那一件衣服,等她拿到那个愚蠢武士手上的四魂之玉碎片之后,这件漂亮的人皮衣服就能被她长长久久地穿在身上。
骨女随着队伍慢慢移动,这些都是加诸在她身上的压力,人皮裹在骨女的骨头上,贴着骨头的细微腐烂的腐蚀感让她略感不适,骨女跟在花魁的身后,距离茶屋越来越近,她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在茶屋中心男人的身上,确实传来细微的四魂之玉碎片的波动。
小白犬从狐狸毛里探出脑袋,他鼻子翕动了一下,狐狸看出了自家犬儿眼里的情绪——
这么个玩意,看起来也没多少意思。
作者有话说:
舞台已经摆好,二代目准备开始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