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是这样了,明明是她不耐烦穿两层衣服睡觉就各种找借口,天很热时她还一件都不穿,光溜溜的就上/床。
每次幼儿伸手一碰,就是那具带着疤痕的身体,大部分肌肤都是粗糙不平的,有些地方又细腻光滑如同绸缎。
她的身体不是十分漂亮,但就是能让幼儿移不开眼,尤其那双结实的长腿,抬起时小腿的肌肉紧绷出好看的线条,脚腕骨的凸起让人很想拿个什么东西缠绕在上面。
她的腰腹也是紧致的,很窄很细却因为线条的明显而显得非常有力量感,她的背部在舒展时总会让幼儿忍不住在上面留下成串的印记。
穿羊脂玉的红绳很长,多出来的那部分被编成活结当装饰,只要寻到关窍就能很容易解开,长度正好可以松松垮垮圈住虞归晚的腰,充当腰链。
衣襟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那块羊脂玉就垂在肚脐眼下方的位置,衬裤拽到难以言说的位置,若隐若现的,想非礼勿视都难。
虞归晚一脸的无辜,歪着头,道:“我对你行凶了么?你就这样求我。”
幼儿的目光随着她的每个动作在移动,人是什么时候往她跟前凑的都不知道,反应过来时嘴巴都贴上了。
四目相对,一个狡诈得逞,一个无奈纵容。
朱唇擦过,热意攀升。
幼儿的手顺着那根红绳摸索过去,缓缓将人圈到怀里贴着,交卧的鹅颈轻轻磨蹭,惹起一片绯红。
她在虞归晚的耳畔低语:“你是不曾行凶,却也能要我的命。”
这话虞归晚爱听,枕在肩上看着她笑起来,“怪我么?你又不睡觉,又不让我出去抓大眼瞎子,同你说话你也心不在焉,我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帮你排忧解难了,若是做的不好你也别见怪,杀人我在行,这个实是没经验,不老道,待我以后多学学就好了。”
她高兴了就爱满口胡说,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在逗幼儿。
别看幼儿平时大道理一通讲,又知书识礼大家闺秀风范,那酸醋劲儿可是一点不逊。
她很想给虞归晚一下子,瞪眼道:“你要同谁学去?”
虞归晚未语,主动倾身上来含住她的唇,细细尝过之后才抵着幼儿的额头问道:“你瞧着我学的怎么样,可认真了么?”
不知何时幼儿已经解开了红绳,羊脂玉一下子落入里面。
虞归来没防备,抖了一下。
这下换来幼儿的得逞了,“我若点评,可算得上是你老师?”
虞归晚喘了几息,断断续续说道:“你比我小四岁,我都已让着你了,如今还想压我一头,要当起我老师来了?”
“不行么?”
“能当我老师的都是比王八还长寿的。”
“你这人……”
“嗯?”
“身体不肯老实,嘴上也绝不吃一点亏。”
“按你们这里的规矩,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
幼儿顿了顿,轻轻咬她的下唇,“我不喜欢那样叫你,我只叫你岁岁,这是我给你取的字。”
“你好像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惹我很生气了我就连名带姓的叫你。”
“你有对我很生气过么?”
“现在还没有,若你哪天带一身伤回来,你看我生不生气,连大门都不让你进。”幼儿故作凶巴巴的说道。
虞归晚分/开/腿屈膝坐着,双手后撑身体后仰,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幼儿眼下,同时也能亲眼看着自己到底是如何丢掉理智,坠入欲望的深渊的。
她喘的很厉害,能清楚看见自己是如何被支配,如何沉沦的,也能看见幼儿绯红的脸,咬着唇双眼迷离的看向她。
她每次都会思考作为支配者的幼儿在此刻会想什么,是想着掌控更多,还是想着别的什么?如果换她来当支配者,应该是前者,但她唯独在这件事上不想做支配者,出于什么原因她也没有细想过。
“你舍得么?”她突然问。
幼儿有些疑惑,嗯?
“舍得不让我进门?”
幼儿将她拉过来紧紧贴着,脑子里那根绷着的弦就要断了,喘道:“舍不得。祖宗,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你还想得起来问这个。”
她微微抬高腰臀,配合得更好,她今晚似乎格外冷静,而且话多。
“明明是你折腾我,怎么还倒打一耙。”
来到这个时代两年多,她已经能很好的说大雍话,要是乐意,跟人吵架都能稳赢,只是她懒得吵,能动手都是不吵的,吵架浪费时间,也没有朝对方下刀来得过瘾。
虞归晚的大雍话说得好不好,幼儿最有发言权,这人说不利索时话还不多,闷葫芦似的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字,只会冷眼瞧人,如今嘴皮子利索了,就爱跟自己抬杠挑刺儿,还不够气人的。
“我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