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你要摔了,好心帮你一把。”李获悦使劲抽回自己的手,解释着。
白衣不吃这套,紧抓着重点不放,委屈地说着:“谁家好心还需要掐别人腰啊?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公子!”
李获悦心里还装着事,只想快些解决,“失礼了,情急之下没注意,望公子见谅。”
周围的人也急着去南夏河,随便劝慰了白衣公子两句。说反正没什么损失,人家姑娘又这般谦逊有礼,让他算了。
大家劝慰完,又匆匆赶去南夏河畔,怕去晚了没捞到好处。
李获悦也重新踏上了去找许娇儿的路。
这时,有人从城内出来,说南夏河畔已经被御林军给围起来了,不许有人再下河捞取。
城门的监门将军也站在城楼上发话,要求捞到南夏河的物品的人,必须上交,发现有私藏者,一律处以极刑!
周围本想去占便宜的一部分人瞬间失去兴致,吵吵嚷嚷地骂着白耽搁时间。
御林军都出场了,自然没有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什么事,骂了两句后,也不再计较。
该回家的回家。
该办事的办事。
李获悦反而被这阵仗挑起了兴趣。
什么样的宝物需要皇家动用御林军来守护?
还不允许私藏?
甚至私藏后,不是你上交就算了,而是直接处以极刑?
奇怪的举动迫使李获悦改变了自己的路线。
她有种感觉,这神迹可能并不是稀有宝物那般简单,她要去看看。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举着一个粉饼盒,对着监门将军焦急地喊着:“我,我我!我这儿有,刚从河里捞上来的,我主动上交!这应该不算私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