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吓得直哆嗦,但也不敢让开一步,刚刚差点就被砍死了,他现在脑子空白一片,嘴里却不忘流程般叫喊着:“大胆!你可知车内的是何人?!”
砍完马头的刺客没管同伴的死亡,他们今天就是带着任务来的,车内之人,必须死!
没废话,刺客再次挥刀。
李获悦也赶到了,借轼车的力,翻身上马车车厢,顺腿将刺客横扫下去。
刺客根本没发现李获悦从哪儿钻出来的,一个不察,就飞了出去。
人没死,他就得继续,他颤巍巍爬起来,吐了两口血,又准备上前作战。
李获悦抄起死去刺客的刀,扔标枪一般扔了出去,毫不费劲地卸掉了对方的一条腿。
刺客踉跄扑倒,李获悦又抢过车夫赶车的马鞭,狠狠朝着刺客的两只手挥去。
动作干净利落,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停滞,刺客就一死一伤躺在这儿了。
“愣着做什么?等酒还是等菜?”李获悦将马鞭扔回给车夫,“还不快去通知巡逻队伍,皇宫周围都敢公然行刺,得亏车厢里的不是圣上!”
马车车夫连连称是,半摔半爬地下马车去找当值的羽林军去了。
李获悦也有些被吓着了,这会儿一切平息,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她那没用的老父亲就在她眼皮子下被砍死了。
她掀开车帘,边朝里走边说着:“父亲,您这是得罪谁了?”
刚说完,看到车内景象的她,面部血色瞬间褪去,呆愣地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