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小陈和小林也看到了这张符纸的变化,小陈问道,“徐闫飞,你哪弄来的灵符?你没被攻击,该不会是因为这张符吧?”他的眼睛有些发亮,透着些许贪婪。
这符纸无火自燃,一看就不是凡品,如果能保命,相信谁都不想放过。
徐闫飞当然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顿时警惕了起来,警告道:“我不知道我们得救是不是这符纸的作用,但你也别打什么坏主意,有我在前面挡着,我们三人都能得救,你要是想把东西从我身上抢走,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徐闫飞身材高大不说,曾经还学过些招式,小陈和小林这两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小林一直没有说话,小陈也不得不歇了那点心思,为自己辩解道:“我就是想知道从哪里求来的,这次要是能脱险,我就去求一张。”
徐闫飞虽然不信他的说法,这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结,但这张符纸的来历,他是真不记得了,好像是在他家里捡到的,但又没那么确定。
“现在咱们还是想想怎么保命吧。”小林是没了争斗的心思,他身上兔子咬了好几口,还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回去,这个鬼地方走也走不出去,还不会天亮,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就算兔子没法伤害我们,我们也得饿死渴死。”
他们已经在这个宅子中耗费了很长时间,外面的天却一直是黑的,但手机上的时间却显示此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此时他们已经又饿又渴。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张黄色符纸被焚烧的部分越来越多。
徐闫飞也有些急了,但不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让符纸上的星火熄灭。
除了无法阻止符纸燃烧让他们产生焦灼之外,饥饿感也足以让人崩溃。
如果不是那些兔子无法捕捉,徐闫飞毫不怀疑他们会抓兔子来生吃。
有些走投无路的三人紧挨在一起,仗着符纸带来的保护效果,在宅子中移动,试图找到宅子通往外界的大门。
徐闫飞几人趁着符纸还没烧完,在宅子中摸索出路,另一头被兔子头带走的司徒奕却碰到了熟人。
司徒奕昨晚发现自己女友变成了兔头人身的怪物后,当场吓晕过去,再次醒来时,人正在一间布置喜庆的房间内,只是这喜庆中又带了些许诡异。
司徒奕之前还嚷嚷着要去小姐夫人的闺房,现在如愿以偿,却是恨不得再昏过去。
司徒奕被放在一张床上,身体动弹不得。
那只兔头人身的怪物站在床前,正在解他皮带的扣子。
司徒奕好色,也经常换女友,但他不是重口味,真的没想过跟怪兽也来一发!
他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他的头,他扭动着头看向窗外,略带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了张远的脸。
司徒奕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颤抖地冲张远喊道:“救命!救我!”
他甚至已经在想,如果这次能得救,以后一定会对张远好一点,再也不对他呼来喝去了。
“救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张远,救我。”
然而,张远并没有破开门冲进来救他。
张远非但没有救人,脸上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在听到司徒奕企图用钱收买他是,笑容中逐渐染上了狰狞,最后又转变成了大仇得报的爽感。
司徒奕有些难以接受,一直充当自己狗腿角色的人居然不再巴结自己,难道这家伙不喜欢钱了吗?
在司徒奕内心纠结时,他的底裤都已经被扒下。
知道外界影响已经解救不了自己,司徒奕决定靠自己,他努力朝兔头女露出一个笑容:“兔仙子您的美貌赛嫦娥,我这样的肉体凡胎只会玷污您的仙躯,您千万要三思啊!”
一直没说话的人身兔头突然发出了一阵女子的轻笑声,她的手抚摸着司徒奕的脸,“你油腔滑调的样子真可爱,像极了我的丈夫。”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司徒奕尴尬笑笑:“兔仙子过奖了。”这次应该能糊弄过去了吧。
司徒奕还没来得及放松,兔头人身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司徒奕再次汗毛竖起,冷汗冒了出来。
兔头人身娇笑道:“你不用谦虚,既然你这么像他,不如我就想用对待他的方式对待你好了。”
“不不不!我不配,我不配和兔仙子的丈夫相提并论!”司徒奕心里还在挣扎,要不要干脆从了这只兔妖,换取活命的机会。
兔妖却放开了手,走到一旁。
司徒奕再次松了口气。
可没多久,他就听到了磨刀声。
转头一看,兔子精果然是在磨刀!
那是一把小巧精致的刀,刀身薄如蝉翼,司徒奕想,这刀用来片生鱼片,肯定很好用。
然后他就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