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精人身兔头的模样却在无意间被县令看到了,县令惶恐之下找了个当地有名的道士,讲述了自己的见闻,道士当即表示这次的灾难都是兔子精引来的,只有杀死兔子精,让百姓吃了她的肉,才能破解这次的水灾。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与他夫妻一场,他却听信了那道士的胡言乱语,趁我虚弱把我害死不说,还把我的身体煮了给那些百姓吃了去。”兔子精说着说着发出了抽泣声,“我含冤而亡,魂体无法入轮回,只能成了这世间的孤魂野鬼。”
“别光说你的事,那些百姓呢?”叶景笙虽然也有同情心,却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
徐闫飞插嘴道:“这个我听了一嘴,如果我没猜错,当初那些百姓应该死的七七八八了,因为我听说现在住在镇子上的人大多都是后来搬过来的人。”
司徒奕和小陈小林纷纷附和,他们确实,在半路上听过这个说法。
“那些百姓确实是死了,但大部分都是因为水灾而死,只是剩下那些吃过我肉的百姓我也没放过而已,可我不觉得我有错!你们总说我害人,可我害死的都是当初吃了我肉的人,他们吃了我的肉,我们之间就产生了因果,凭什么他们能杀死我,我却不能反击?就算是进了地狱审判,我也有理。”
“你口口声声说你苦命,却丝毫不提以后会不会再对人类下手,可见你认错的心不诚,没有悔改之意。那些百姓都吃了你的肉没错,可在水灾时期本来就缺粮,如果那些百姓不清楚那锅肉是精怪的肉,面对免费的肉食,百姓当然会吃,仅仅如此,你就杀了所有百姓,可见你也并非善类。”秦御没有被她装可怜的话语迷惑,瞬间找出了话中的漏洞。
“对!我听说这几年也有人失踪,你别说不是你干的,这里半夜还有女人的惨叫声,这宅子里说不定还有一群姐姐妹妹们在受苦呢,你得把她们放了。”司徒奕这会儿有了秦御的撑腰,胆也壮了,他可没忘了之前被兔子精戏弄的阴影。
“这些年我虽然也杀死过一些和我无关的人,可那些人都是都是人面兽心的畜生,我是为民除害,我没错!”兔子精现在小命难保,为了给自己开脱,把能说的都一股脑倒了出来,“至于你说的女人的惨叫,不过是我和宅灵的融合不顺,疼痛难忍的时候发出来的惨叫声,我的分’身那么多,听着当然就像一群女人在惨叫。”
司徒奕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解救姐姐妹妹全是这只兔子精,真相却是这样的残忍!不免有些受打击。
徐闫飞却不满了,“你说你杀死的都是坏人?可你还打算把我们吃掉呢,我可不是你说的恶人,这你该怎么解释?”
兔子精有些心虚,但还要维持自己的理直气壮:“我也没办法,我和宅灵的融合出了问题,有人把你们当成祭祀品献给了我,我正是需要补品修复身体的时候,当然会忍不住收下了,要怪就怪你们吃的兔肉进来,怪那个把你们当祭品献给我的人。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我不过是把刀,真正的凶手是把你们作为祭品的人。”
想起进鬼宅探索之前张远安排的那顿兔子宴,司徒奕立刻对着张远怒目而视:“原来那兔子肉是这种作用,果然是你不怀好意!”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张远,原以为他会为自己辩解,张远却出乎意料地沉默着。
司徒奕见张远不说话,胆子又壮了几分,“果然是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子在搞鬼,我说怎么老看你不顺眼,原来你就是个背主的狗,还想把我们当祭品害死!”
兔子精急于给自己开脱,拱火道:“就是他,又是给我烧香火蜡烛,又是给我烧金元宝的,吃兔子肉送进宅子可以被当成祭品这不是秘密,水灾存活下来的很多人都知道,没准他就是那些灾民的后人。”
叶景笙立刻就想起了他们进门时在天井处香火蜡烛烧过留下的痕迹,估计就是张远留下的。
其他几个因为进了这个宅子受了不少苦的人也纷纷站出来指责张远,你一言我一语的。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像你们这种从不顾及别人感受的富二代,活该吃苦!”张远不再沉默,没有以往一贯唯唯诺诺的模样,怒目瞪视司徒奕,“特别是你,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把别人当狗践踏,还肆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张远此话一出,其他的人纷纷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司徒奕。
李绍奇啧啧两声,背地里嘀咕:“看出司徒奕口味居然这么特别。”
跟男人玩感情没什么特别的,毕竟搞基也挺常见的。但好歹挑个清秀些的吧,但张远的尊容,李绍奇甚至无法昧着良心用清秀来形容。
徐闫飞道:“你要是想报复他们平时使唤你,不把你当人,那你不该把我拉下水啊!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你确实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还在司徒奕侮辱我的时候帮我说过话,我张远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你没有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