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周二,他可以再练习几天。
最后,颜辞还是抵不过阿姨的热情,互加上的微信才走出来。他不由得感慨,在这个同性可结婚的世界,腐女果然很多。
成功接到一个商演,颜辞发了条消息给导员,一方面为了道谢,另一方面是问导员这几天还能不能去学校舞蹈室练习。
他其实是可以去公司舞蹈室练习的,可是他不想和原主的朋友打交道,以免被人阴阳怪气,也不是害怕,就是难得费脑子怼。
导员的回复挺快的,说是可以去练习,现在毕业生都走了,舞蹈室也是空着的,找他拿钥匙就行。
颜辞买了点小礼物就去找导员了。
接下来的几天,颜辞都是公寓和学校两点一线。
另一边,那天陆桑安做完后觉得还不错,除了浪了点儿,没别的毛病,本来只是一夜情的,可他忍不住主动留下联系方式和一张银行卡在床头。
看在味道不错的份上,他就勉强让人跟在他身边吧。
床上折腾致昏睡的人,浑身上下都布满暧昧的痕迹,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看起来又小又可怜,陆桑安心生怜惜,觉得自己做得确实太过分了,想要将人抱进浴室里清洗一番,但迅速遏制住这种念头。
他可不想对一个小情人太好,不然容易恃宠而骄。
于是,陆桑安自己随便冲了个澡就神采奕奕地离开酒店了。
陆桑安一进公司员工纷纷向他打招呼,对这些虚的向来视若无睹的他,今天罕见的和员工颔首示意。
等他一走,员工都悄声的讨论着,最后得出今天总裁心情很好的结论。
今日晴,宜汇报。
这样一条消息在公司地下群传开了,各部门经理都抢着去给老板汇报。
然而,晴天只维持了一天,之后两天就是晴转多云,等到了第三天,又多云转雷阵雨。
正在开会的陆桑安频繁地看手机,这几天了始终没接到一个电话或者收到一条短信。
他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打断正在发言的经理,“你两天就做出这种方案给我?”
经理站在上面感受到总裁的强大的气场,顿时腿发软,紧张得声音都劈叉了,“我,我下去改……”
经理拿着文件夹就要下来,总裁的声音冷冷的说,“具体要怎么改知道吗?”
“改哪里?”经理悻悻的放下文件,弱弱的问。
“受众用户和策划方案还要再磨合。”
“是。”经理垂着头道。
“明天下班前给我,不然就滚蛋。”
经理心里默默地流泪,怎么轮到他就这样了?
陆桑安下班回家后,洗澡时看到自己胳膊上的抓痕都好得看不见了,又想到那个让他食髓知味的人来。
小腹一股热流就涌了出来。
不行,他等不了了。
洗完澡出来的陆桑安就打了个电话给好友齐锐,电话一被接起,他就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上次找给我的小男孩还不错,你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齐锐一头雾水:“哈?你在说什么?上次送你的人你都没碰过,人家第二天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半天,”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又说,“对了,前几天酒店经理给了一张银行卡给我,是不是你丢的?”
陆桑安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你之前怎么不说?”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埋怨。
齐锐挠挠头不明所以,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见面就能把卡还给他了,现在怎么搞得很严重一样,“那我现在送给你?你在……”
陆桑安烦躁的打断他说:“你仔细想想,那天送我的那个人,是在哪个房间号?”
“这,我哪儿想得起来,反正,人家和我说,等了你一晚上都没见着人。”
“你确定?”陆桑安迟疑的问道。
“当然确定呀,你当时不是没去嘛,直接去了我给你开的另一个房间休息,浪费我一片苦心。”齐锐说。
齐锐知道好友的习惯,绝不会在某一个人那里过夜,也绝不会与人同眠,这么多年来,陆桑安基本都是把人叫过来,完事儿了又把人赶走,无一例外。
所以当时他给陆桑安开了两个房间,当那个小男孩打电话找他哭诉时,他就以为陆桑安不喜欢那个小男孩,直接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陆桑安默了。
“行了,就这样吧,卡还要不要?我在我家老头子这儿,再不过去就要骂我了,”齐锐在挂电话前还说,“不急的话,下次见面带给你。”
陆桑安握着手机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他这是,上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