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不要钱地涌出,烛台切光忠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与地面上蔓延开来的鲜红色形成鲜明对比。
那片血泊像是大地的伤口,不断地向外流淌,浸湿了他的衣物,勾勒出一种凄厉的画面。
左臂垂在一旁,皮肤破裂,每一道伤痕都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与痛苦,他的呼吸沉重而微弱,每一次吸气都是一次酷刑。
鬼面欣赏的目光扫视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头:“这样多好,一把刀,那么像人做什么。”
心中的嫉妒疯狂翻滚。
一把刀。
不过是死物罢了!
鬼面将烛台切光忠拖回去,摔在鹤丸国永的旁边,他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鬼面的目光锐利,神色暗沉,搜寻着任何不寻常的迹象。
他的思绪如同疾驰的列车,飞速运转,计划着如何揭开那隐藏在暗处的谜团。
如果那人此刻正在本丸里……
鬼面心想,那么他就犯了一个大错,没有任何人能在属于审神者的本丸里长久地隐身。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要想捉弄猎物,先要做个好猎人。”
夕阳西下。
鬼面摸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下,假装入睡。
他耳朵捕捉细微的动静,肌肉保持着紧张,一旦需要,可以立即做出反应,夜风穿过缝隙,带来些许凉意。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骗过他的感知。
窗户并没有彻底关上,夜风拂过耳畔,带着几分寒意,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鬼面的冷静与专注。
然而很快,绿眸不堪重负沉沉闭上。
半分钟后,睁开的是一双金色的眼眸。
白天与黑夜,残暴与温柔。
与此刻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