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神奈用拿着笔的手托着腮帮子,瘫着一张脸看着摊在桌面上的试卷,募地想到千手扉间最近在研究的术。
比起恐山的市子的降灵术,那种程度,即使成功了也是半吊子的降灵术,一个不小心,随时都有暴走的风险。
讲台上心虚的一批的监考老师狗狗祟祟地盯着人家小姑娘看,眼瞧着小姑娘的笔转了又停,停了又转,来来回回好几轮,打了个哈欠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始做题。
监考老师松了一口气,这差事真的不是人干的啊,扉间大人。
小姑娘拿起手里的笔,无论是心态还是握笔的手,都稳如老狗地开始答题。
不要以为你把题目难度拔高了,就能阻挡我考零分的决心。
小姑娘拿着草稿纸开始演算,力求每一道题完美避开正确选项。
下课铃打响过后,宇智波神奈头上那一撮小呆毛一晃一晃的,张嘴吐出一口朦胧的雾气,打着哈欠跨出了教室门槛。
负责收卷的监考老师抱着一大叠试卷,若无其事地进了教导主任办公室,打开门就看到千手扉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辛苦了。”千手扉间朝对方点头。
“举手之劳而已。”负责监督考试的老师说着,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来。
千手扉间一边翻阅手上的卷子,目光在一张张相同试题的试卷上掠过后,抽出了那张宇智波神奈的试卷来,“你可以直说。”
“老实说……我不赞同这样做。”监考老师小心地开口,“这样对神奈同学并不公平。”
那张卷子,连他也做不出来,别说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了。
“我知道。”千手扉间的动作一顿,“所以我会找机会让她重新考一次,给她公正的结果。”
监考老师松了一口气,缓缓退出了办公室。
千手扉间盯着那张写的满满当当的卷子看了半晌,额角募地爆出一条青筋。
白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里的卷子,步骤被刻意简化过,剔除掉多余的细枝末节,一针见血,直击要害,应用的公式老练独到,甚至非常符合他的理论要求,这年头有个跟得上他脑子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但是吧。
千手扉间捏了捏眉心,目光又在那张卷子上停顿了片刻。
这人快要把‘我要考零分’这句话写在卷子上了。
千手扉间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并且他有确凿的证据。
比考倒数第一难的,是不交白卷考零分,只有知道正确答案才能完美地避开所有正确答案。
千手扉间眼角抽搐了一下,这鬼机灵的小丫头就是个小冤家,和她爹一样,都是来给他添堵的。
考试结束过后,宇智波神奈被叫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但是她不怕,她跟教导主任熟。
但是吧,她认识的那个教导主任今天请假了,据说上面特地派了专业人士来代班。
宇智波神奈停在门口,耷拉着眼皮。
“嗯?”注意到后面跟着的小丫头表情的古怪的老师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怎么了?”
宇智波神奈后退了一步,“突然不想进去了。”
老师的笑容和谐,“说啥呢?放心吧,替班的教导主任可是很和蔼的。”
宇智波神奈耷拉着眼皮,心说你有本事把这话当着我阿爸的面说一句,分分钟送你去做月读理解。
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
宇智波神奈无视老师‘你保重’的眼神,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果不其然看到了千手扉间那张大脸,还有堆积如山的手稿。
合着你是把忍者学校当你的研究所了?
宇智波神奈忍不住侧目,心说这人居然还特地来帮教导主任顶班?
千手扉间从成堆的文件里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矮矮小小的小姑娘,看了一眼旁边被演算纸堆满的桌子后的椅子。
“先坐。”千手扉间稳如老狗地说。
宇智波神奈没动,耷拉着眼皮子露出一双死鱼眼来。
这人没直接去宇智波大宅找她。
宇智波神奈瘫着一张脸,“你不会是怕被我伯父揍吧?”
千手扉间也不避讳,意味深长地开口,“你知道就好。”
整个宇智波家都知道宇智波斑最讨厌的就是隔壁千手家的的白毛,每次见了能忍着不揍他,百分之八十靠千手柱间帮忙吸引火力和苦口婆心。
特地跑到宇智波斑面前晃悠,即便他不会真的上手揍人,双方的见面也绝对不会称得上愉快。
“总之先把这些题目做了。”千手扉间稳如老狗地开口,还不忘叮嘱,“不准避开正确答案。”
“做完之后来跟我交流一下心得。”末了又开口。
宇智波神奈:“……我会找我阿爸告状的。”
过年前就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