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猿飞日斩觉得这两个人挺神奇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俩关系何止是不好,简直是差得要命,相看两相厌的那种,但是在某些地方上意外地很有默契。
“但是那是雨之国的忍者吧。”志村团藏不放心地说,“雨之国的宇智波,也是忍者。”
“雨之国的宇智波和普通的忍者不一样。”千手扉间说,“这两年,他们参与得最多的,是对外的商贸。”
好好的忍者不做非要像个商人一样,转手去做生意,宇智波泉奈少不得被人当成饭后闲谈。
当对方着手的事情被描绘成形的时候,有些人就不淡定了。
事实证明,宇智波泉奈在很多事情上的确非常有想法,短短的几年间就把经济链扩张到了五大国,规模大到大名都有不得不求助他的时候。
换个简单的说法,雨之国的宇智波,富得流油。
千手扉间草草地解释了一句,就没有再继续多说的意思。
“小孩子不要熬夜,早睡早起。”两个孩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白毛老师瘫着一张正经人的脸,合上了纸隔门,满脸懵逼。
你说的这种生活跟咱们忍者搭边吗?糊弄人也找个好点的借口!
跟宇智波神奈混久了,自然而然学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白发青年转身敲响了宇智波神奈的房门,拉开门就看到了拿着梳子给自己姑娘梳头发的老对头。
“谈谈。”千手扉间说。
宇智波神奈顺势从亲爹手里把自己的头发扒拉回来。
亲爹微笑微笑再微笑,“晚上要听睡前故事吗?”
宇智波神奈瞥了一眼脸色黑如锅底的千手扉间。
宇智波泉奈笑眯眯地开口,“不用理他。”
宇智波神奈又瞥了一眼千手扉间,嗯,脸比之前更黑了。
“你俩自己玩吧,我去玩猴子。”宇智波神奈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逮着空隙像只泥鳅一样钻了出去。
宇智波泉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里的梳子。
母胎单身将近四十年没老婆没儿没女的千手扉间不太懂有老婆孩子的宇智波泉奈,宇智波神奈走后,就地坐在了榻榻米上。
“现在可以好好谈了吧。”千手扉间一边说一边拉了个简单隔音作用的结界,“关于那些东西。”
他说的是白绝。
“你还真是不会看人眼色做事。”宇智波泉奈嗤笑一声。
嘲讽完老对头之后,宇智波泉奈开始说正事,“雨之国和火之国边境,最近不太平。”
“有情报说雨之国的忍者在两国的边境闹事。”千手扉间面无表情地说。
宇智波泉奈敲了敲榻榻米,“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有人从村子里掳走奈奈,结果被雷劈了。”
“这两件事情有联系?”千手扉间的眉头拧了起来。
“有。”宇智波泉奈说,“你觉得我自己的女儿在木叶的管辖范围之内被人掳走了,我会怎么做?哥哥又会怎么做。”
千手扉间不语。
宇智波泉奈笑而不语。
千手扉间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来来回回,目标都是你。”
“最终的目标是哥哥。”宇智波泉奈继续说。
“斑到底有什么?”千手扉间的眉头越拧越紧,“值得对方这样算计。”
“嗯,你还记得「月之眼」吗?”
“虚假的幻术。”
“但这个幻术的施术者,非斑哥不可。”
千手扉间的目光凝固了一瞬间,视线再度聚焦到了这个皮笑肉不笑的小王八蛋她爹身上,父女两个人说话的风格有时候很像,先把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下去。
“你说清楚点。”
「月之眼」是在结盟的时候出现的问题,宇智波斑在宇智波族地内放置的石碑里发现的内容。
作为一个合理主义者,千手扉间觉得很扯,无论是从主客观的角度来看都觉得很扯。
——让全世界都做梦的无限月读。
两个人互相伤害多年,宇智波泉奈一眼就从对方的面部表情里读到了信息,“老实说,我也觉得很扯。”
这个术本身就存在的槽点暂且不提,但就只有宇智波斑一个人能看到,本身就很值得怀疑了。
同样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为什么只有宇智波斑一个人能看到?
任何的术都需要施术者,无限月读这样的术也不例外。
也就是说,对方选定的施术者是宇智波斑。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非宇智波斑不可?
南贺神社不是外族人轻易能进入的地方,没什么人能进去,那块石碑在里面放置了好几百年。
虽然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改的,但是估摸着也有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