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不要再撒谎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连我喜欢的人也是这样!站在你身边的我就是笑话!
这是小林静子对宫野最后的印象。
她们的确很多年没有再联系了,明明最后的胜利者是她,她却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过去做下的亏心事日日夜夜都在谴责她的良心,像是附着在骨髓里的病痛一般,无法根除。
再次收到宫野消息是在电影上映前的两个月,成年的宫野出现在了报纸上,以凶杀案被害人的方式。
啊,折磨她的病痛终于消失了。
钢针一样冰冷的现实在大脑伸出越刺越深,颅骨像是要裂开一样,巨大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像是无法抑制的癌细胞。
小林静子捂着脑袋,发疯似的在人群里逃窜,途中撞翻了路边拉起来的桌椅,撞开了人群,所有人都在用看精神病人一样的目光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她远点。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待我,我没有做那些事情!
女孩的哭泣夹杂着无力的辩驳撞击着颅腔,几乎要将颅腔内的脑浆搅出来。
“这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说了几句微不足道的话而已!我也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小林静子抱着几乎要碎裂的大脑,五指深深地扎入头皮。
头发被拽动,拉扯着头皮,细密的疼痛感顺着头皮蔓延,脚下一个踉跄,失去重心的身体摔在地面上。
肺部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巨石,小林静子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豆大的汗水顺着面庞的轮廓滑下,砸在地面的瞬间碎成了水花。
深色的水渍视野中晕开,大片的阴影突然闯入视线中。
小林静子怔楞了瞬间,而后慢慢地抬头,陌生的脸庞映入视野,对方身上是熟悉的校园祭女仆打扮,不同的是身上多了一件深色的外衣。
“这不是我们的女主角么?”女孩姣好的五官出现在视线里,苍蓝色的猫儿眼眯起。
视野中垂下一截黑色的外套衣角,小林静子茫然地伸出手,像是要抓住那缕救命的蜘蛛丝。
“救救我……救救我……这跟我没有关系……请救救我……”女孩的声音虚弱,仿佛被抽走了四肢,柔弱得像只淋了雨的天鹅。
小林静子无意间看到了一直站在女孩背后的人,发梢支棱的青年站在披着黑色外衣的女孩身后,表情冷漠地像是个旁观者。
她已经那样可怜了,用那样的语气哀求,可是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依旧不为所动,连表情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
手指堪堪要触碰到衣角的时候,对方一个侧身躲开了她的手。
同一时刻,黑色的闪光在咒灵的生得领域爆开,鹰隼一样尖锐的啼鸣撕开了空气里死一样的寂静。
蛛网一样的裂痕蔓延开来,青空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一点点地破碎开来,最后哐当一声彻底崩溃。
披着和身形严重不合适的外套的女孩歪了歪脑袋,秀丽的眉梢抬了抬,“失败了。”
虎杖悠仁他们成功了。
空间瞬间崩溃,视野颠倒扭曲。
铺天盖地的黑暗涌入了视野,荧幕上的画面还在变化,背景是樱花飘洒的校园,男孩和女孩的青涩萌发的爱情故事。
浑身的力气在那一刻被抽走,小林静子像个被抽走了发条的木偶娃娃一样,跌坐在放映室的地面上。
……
事情结束之后,作为事发地点的电影院被封锁,周围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聚集了不少新闻报道着,警笛声夹杂着快门摁下的声音响个没停。
官方报道的消息里,从电影院里获救的人群都没有生命危险,大多数人的说辞好像是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唯独一名女士的精神状态出现了异常,现在已经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至于硬刚特级咒灵的一年级四人组则是陷入了重度昏迷,宇智波神奈非常好心地给他们叫了伊地知,辅助监督马不停蹄地把这几个逛着逛着莫名其妙就逛进了咒灵生得领域的家伙拉回了高专,之后就是家入硝子的事情了。
电视机播报新闻的时候,宇智波神奈光着脚丫,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松软的抱枕,默不作声地听着播报新闻的女记者解释情况。
宇智波斑默不作声地盯着电视机屏幕。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宇智波神奈沙发里抽出遥控器,换了个频道,蓝白色的机械猫顺势出现在屏幕上。
“要听听我的看法吗?”宇智波神奈眨巴眨巴眼睛。
宇智波斑抱着胳膊,没有说话,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
手肘下垫着鼓鼓的抱枕,素白色的发丝散落在布料表面,宇智波神奈托着腮,苍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