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个只是偶然。”
她还能叫出一声姐姐,白兰加速不止的心跳终于可以放缓了。
“她们公司要和我们合作,来参观。路上碰见的。”江雨浓还强迫自己,顺了下白兰的头发。
“我……不想见她的。”江雨浓说出这句话,心口好像被针密密麻麻的扎满。
她真的不想见罗云笺吗?
真的不想问罗云笺哪怕一声,“为什么”吗?
江雨浓不敢做出回答。
她若是坚定,为什么会怕遇到罗云笺,为什么会逃?
又为什么连白兰问起,反应都会那么激烈?
毕竟白兰可是会永远忠于她的人。
是她的白玉兰,她的金丝雀。
她们彼此之间,该有信任的。
“你以为是我找她?”问出这句话,江雨浓的笑都垮掉了。
她扯了下嘴角,最后放弃。
不动怒不沉默,是她能做到的最好了。
白兰摇头。“我只是看见你们走在一起,这里有些不舒服。”
她牵着江雨浓僵硬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膛上。
“你能感觉到吗?”她侧头,看向江雨浓。
江雨浓微微张着嘴,被震撼得说不出话。
手上的触感定然是好的。
柔软的和她指尖的僵硬截然相反。
而白兰,也没有误解她。
或者说,也没有揭穿她。
“……没事的,姐姐。”江雨浓似乎摸到了一声心跳,手被烫了一下,抽回得很快。
她终于弯了嘴角,眉眼都是无奈。“我不会再去找她……我和她,在她和那个总监好上的时候,就没有可能了。”
“那,你感觉到这里稍稍舒服一些了吗?”白兰再次拉住江雨浓的手。
江雨浓的指尖颤抖着,被她拽着,按了上去。
犹如跌入云层……江雨浓红了耳朵。“嗯。”
白兰是在撩她吗?
还是像之前一样,只是不在意她们的肢体接触,她们的暧昧和亲密,甚至希冀更进一步?只因为她是金丝雀。
江雨浓什么都不敢确定。
她只知道,她确实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样的白兰。
她沉默了很久。没有注意到自己就这么按了很久。
是阳台漏进来的风吹得她醒了过来。
她赶紧收手,害怕再跟白兰相处下去。
“我有点饿了。”她只能给白兰找点事做。
“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有,然后炒个菜。”
白兰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心满意足的走了。
她起身后,抹掉眼角的泪,神色不再带有那股让人心生垂怜的可怜。
只是正经的一如她在酒吧工作。
远离了江雨浓,白兰抚过刚刚被江雨浓按了很久的地方,闷了好几秒,才继续忙碌。
而江雨浓坐在床上,仍然有点不清醒。
昏沉间,她忽然意识到。
白兰会有这些动作,问这些话。都是因为,她吃醋了。
江雨浓把这个念头反复咀嚼,然后吐了出去。
她和白兰才住在一起多久。
就算接过吻,关系也不能算很深。
她凭什么认为,白兰会因此吃醋?
……
可万一呢?这些作为用吃醋解释才是通畅的啊。
江雨浓捂着脸,为自己的想法羞耻。
“喜欢你!我要谈恋爱!”阳台上的芒果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了两声。
江雨浓被她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它喊的话雷得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女人,罗云笺!”
“芒果,你晚上也没有零食了。”还在喊罗云笺!
那个狗女人到底给芒果灌输过多少次自己的名字!
江雨浓气急败坏的扣了芒果的零食。
芒果也气,继续在阳台上,把白兰当作罗云笺来喊,膈应她。
江雨浓被吵的头晕,把汤圆放进屋以后,关上了阳台门,彻底隔绝尖细的鹦鹉声。
吃饭的时候,白兰把今天打听到的,邓浩的事,和让邓浩摔得屁股脏了的事给江雨浓说了。
“姐姐,是替我出头?”江雨浓听到后者,心情一下高昂了。
“对。看不惯他这么欺负你还理直气壮。他嘴里的那个舅舅,是你们公司的高管吧?不然不敢这么拽。”
“肯定。但我不确定是谁。”江雨浓略感苦恼。
当然,这件事就算邓浩舅舅想对自己公然发难,也得找到证据。
而唯一的证据已经被她带走了。
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