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松了下手,换做捧住白兰的脸,看着她哭花了的脸蛋两秒后,咬上她的唇。
或许她们确实没法像室友一样相处——谁会天天和室友接吻?
至少江雨浓想要再坚守自己的底线一段时间。
不过一个吻,还是可以给的。
这一回,江雨浓都没有克制力道。
白兰被她咬得又痛,又满足。
心上的涟漪被抚平,那股颤动却已经触及了心灵深处。
吻完,白兰浑身热的不行。
江雨浓把衣服递给她时,摸了下她的体温,服气得弹过她的额头。
“又该吃药了。姐姐,要爱惜自己。”
“下次知道了。”白兰乖乖点头。
“我也没有感觉很难受。待会儿还能拖地。”
她收到江雨浓一个复杂的眼神,稍稍怔愣。
“要不是我今天不舒服,肯定不会让你做。但……”
江雨浓说罢,身上的反应好似砸开了堤坝,泄了出来。
她捂着头,找了个地方坐。“我确实有点来不起了。”
“怎么回事?”白兰几乎是扑了上去,接住江雨浓。
“……忘吃早饭,然后被恶心人刺激到了……三次。就这样了。”江雨浓叹了口气,不得不靠在白兰身上。
“你不是带了早饭出去的吗?雨浓,不可以这样。”这下换白兰干着急了。
“别又哭了。我没事的,吃点东西就好。”
江雨浓揉了下白兰的眼角,即刻摸到一点湿润。
她的白玉兰,是水做的啊。哭成那样还能掉眼泪。
“那,那我先去给你做饭,待会儿再来拖地。你要不先找点面包将就一下。”
白兰使劲眨眼,把几近失禁的泪逼出去,不再流。
“没事,现在好多了。其实主要是被那群人膈应得想吐。”
江雨浓还能自嘲。“还好没吃,不然真吐在公司了。”
“雨浓……你早点说呀,我就不折腾你,去做正事了。”
白兰把江雨浓搬上床,走之前还“责备”了江雨浓一句。
江雨浓听得出她的急切和愧疚。
“又不怪你。这不是没来得及?”
她轻哂,摸了摸白兰的头。“麻烦你做饭了。”
“嗯嗯,我会快一点的。”
进了厨房,把菜烧好后,在江雨浓看不见的地方,白兰咬紧了自己的手臂内侧。
江雨浓很明显是才被公司的人刁难过,身体又不舒服。
她竟然没有察觉到,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让江雨浓来亲吻她拥抱她,安抚她的不安和内疚。
她简直不是一个合格的金丝雀——更别说室友。
她不想当江雨浓的室友。
至少,她想要和江雨浓接吻。
可也不能是在江雨浓不舒服的时候啊。
白兰一边使劲的折腾自己,咬过手臂也觉得不舒服,拽着头发使劲扯。
一边还老老实实的给江雨浓做着饭。
她做了最快的炒面,端给江雨浓之前,确认过她自己弄出来的伤不会被江雨浓看见。
又赶紧回去炖暖胃汤。
“一份炒面够了啊。姐姐?不用再做了,一起来吃吧。”
“做个汤就来!”
端着汤坐上餐桌,白兰表露出的情绪已经完全恢复如常。
就算眼尾还是红的,那也可以说是刚刚哭出来的。
她只是内心受着煎熬,痛楚如麻,扎得斑斑驳驳。
露给江雨浓的,还是堪称可爱的笑。
“所以要跟我说说吗?今天是姓邓的那个男的他舅舅来找你了?”
白兰努力充当小树洞,主动问起这件事。
“对。他比邓浩厉害多了,和我组长是一伙的。他给我派了两个不可能完成,就算完成也可能遇到坑的任务。组长还劝我要懂得吃亏。”想起来,江雨浓还有些反胃。
如此她确定,她身体上的不适,大半来自心里的痛苦。
“这么恶心。真喜欢吃亏,凭什么她自己不吃?有本事她去帮那个男的做备案和ppt,再交给他让他在领导面前展示自己啊。”
白兰简直义愤填膺,一顿输出,替江雨浓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有这么一个人能和自己说说话也好。
哪怕江雨浓习惯孤独,习惯自己扛,也会贪恋和白兰在餐桌上的对话。
这可能也是她们做不成室友的原因。
缺爱的人遇到爱,就像曝晒的鱼遇到水。
怎么可能放手。
“不止这个。之后我前任的现任找到我。她也是个有病的,像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