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tian衣服,那,要姐姐给你做深度清洁吗?”
白兰的舌尖滑过江雨浓的嘴角。
江雨浓抿嘴,咬着唇瓣。
她很想……
可她该这么做吗?
没等她想明白,白兰却离开了她湿nian的身体,把放在一旁,原是给白兰自己准备的酒精送进江雨浓的体内。
江雨浓连喝两杯,晕得厉害,哪儿还有空去思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理智下线,她捞住白兰。
这是她最原始的本能,也是她最深的渴望。
是她不愿意面对的情,是她奢求的爱。
江雨浓就要低头,吻上白兰时,白兰笑着把她推开了。
“雨浓,现在我是你的姐姐。你不要这样。”
江雨浓在原地卡壳了好一会儿。
而白兰,只是把她抱进了浴室。“自己洗哦,妹妹要乖。”
冲着热水,江雨浓一个激灵,不算清醒,但好歹回了点神志。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却又没法道出。
毕竟她只要张嘴,就会幻想唇瓣被谁堵上。
幻想那份甜软。
半晌,她忽然有些后悔刚刚的隐忍克制。
她们亲都亲过,做也做过。
她无非是想要亲昵一点,又有什么问题?
江雨浓别扭着洗了很久。
等她出来,白兰都在被窝里等睡着了。
她睡着,江雨浓也不好把她喊起来接吻。
只能忸忸怩怩的低头,悄悄亲了下她的唇瓣。
江雨浓什么都没能尝到,只觉得那份久违的柔软多么诱人,比方才的酒精更挠她心窝。
于是她又浅浅的把嘴唇贴了上去,试图加深这个吻。
“唔……”白兰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江雨浓被她惊得一下弹了起来,哪儿还敢吻。
白兰只是转了个身,没有醒来。
“……姐姐啊。”江雨浓叹了口气,钻进了被窝。
她的欲念今天算是没法解决了。
真是……不饶人。
江雨浓抱着白兰入睡后,白兰才敢悄悄,翘起嘴角。
* * *
翌日起来,江雨浓和白兰一起做了顿早午饭。
“一点我要去见几个人。”她跟白兰汇报着今天的行程。
“那我去继续绣手帕了?”白兰一点跟着她的意思都没有。
“我是想带你去的。”t江雨浓稍稍失落,白兰怎么没点表现呢?
昨天还知道问她是不是一起去欧洲。
“你是谈工作上的事的吧?我不好一起去呀。”白兰似乎还给了江雨浓一个解释。
“是……和跟我们做同一个项目的小组商量怎么检举邓潭新。”江雨浓倒是主动,把什么都说了。
“那我肯定不能跟着你呀。我去绣帕子了,晚上你来接我?”
白兰也不能表现得太疏离。
她如今是要勾着江雨浓主动想起她们之前的点点滴滴,而不是一味的沉浸在“姐妹”的关系里和她慢慢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
“好啊。我估计我们那边会谈两三个小时,到时候来接你,顺便给你带个晚饭。”
江雨浓被这么问着,情绪又回涨。
没两句话,江雨浓又把白兰骗上了车,送她去刺绣店。
“你今天也来?她没放假?”店里没有别人,郁青鸾看见白兰,还挺惊讶。
“她放。但工作上还有事,我没事做,就说来你这儿绣一下。”白兰瞧了眼郁青鸾手里的布。
“不绣之前那个衣服了?”
郁青鸾垂眸,没有看向她。“不了吧。”
白兰敏锐的感知到,多半是因为之前那个把她喊作“曲小姐”的人。
两个人也没有多说,只是坐在店里专注的绣着自己的作品。
中途有几个挺年轻的小姑娘进了店,看了眼价格,恋恋不舍的逛了一会儿就走了。
“你想问生意?”看白兰眼神不对,郁青鸾笑了声。
“我有定制单。这些作品也不是卖给她们这种学生的。”
白兰清了下嗓子。“怕你开不走。这个位置的店铺租金贵吗?”
“我是买的。连同楼上的屋子一起,算是一个家了。”
“手笔挺大啊。”白兰感叹了一声。
这个地段不算很好,但当街店铺怎么也不会便宜。
说不定比江雨浓那套房子还贵。
“所以,绣这个还是赚钱的。”郁青鸾无所谓的勾着嘴角。
“你呢?”她看向白兰。“给喜欢的人绣完之后,还想做点什么吗